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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戲酒是恨得沒有感覺,而白祁對於林戲酒這樣的沒感覺真的是無法說什麼。就好像,一個病人對於一個家庭而言,他的生病,死亡,那是頭等大事。但是若拉到醫院裡,對於見慣了生死的醫生來說,那個病人的生死或者真的算不得什麼。大多的,也無法感同身受。
林戲酒,的確是見多了。
見多了啊……白祁心情略有一絲複雜。
林戲酒上了樓,研究起了那本書,那本帶回來的,有著邪神封面的書。從封面開始,然後開啟,一點點的看了起來。
越是看,林戲酒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且,除去熟悉之外還有一種隱隱的厭惡。似乎之前自己接觸的時候就是厭惡的,被警告說不能碰的……
不能碰,林戲酒沉思了起來。究竟是哪裡來的熟悉感,是自己那位不靠譜的師父嗎?還是,其他什麼時候……
白祁在樓下看著張建春的資料,忽然看到一行小字:兩個月前,張建春出差去了一趟中陽,在那裡談了一場合作案,回來的時候滿臉的喜色。
中陽,白祁眯了眯眼。胡君雅似乎說兩個月前黃婷婷和那個吳昊出去度假的地方,其中有一處就是中陽。這,其中有什麼聯絡嗎?白祁仔細的看了起來,拿著筆在“中陽”這兩個字上圈了圈。
片刻後,白祁將這個拍了個照片發了出去:仔細查,我要知道張建春在中陽的具體行動,見過什麼人,和什麼人在一起。
發出這條資訊之後,白祁繼續看了起來,這份後頭補充的資料裡面,有很多事張建春年輕的經歷,包括在老家。白祁看的很認真,從張建春從前的性格對比現在,一點一點……
另一邊,在白祁和林戲酒都陷入自己的忙碌中時,胡君雅回到了自己的家。她的臉色雖然還是有些蒼白,眼底也有著青黑,但是,精神卻沒有垮。
胡君雅拿出自己的一件背心內衣,在裡面縫了一個口袋,將林戲酒給的兩張符籙放在了裡面,然後,換了一身衣服。
胡君雅還煮了一壺茶,隨後就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給黃婷婷。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黃婷婷親暱的,熟悉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小雅?”
胡君雅苦笑了下,虛弱的咳嗽了兩聲,“婷婷。”
“小雅怎麼了?怎麼聽聲音有氣無力的啊,還聽到你咳嗽了,你生病了嗎?”黃婷婷的聲音之中佈滿了濃濃的擔憂。
胡君雅苦笑的嘆了口氣,“的確有些不舒服,從前天開始就有些感冒,昨天晚上還高燒了,現在好像不燒了,但是渾身都難受,真慘。”
“小雅,你要好好照顧身體啊。怎麼還發燒了,看醫生了嗎?”
“沒有,吃了一點感冒藥,婷婷,你在做什麼?”
“我?我在上班呢。”
“我都想念你燒的飯菜了,我今天沒上班,休假呢,你下班後過來我這邊吧。”
那邊的黃婷婷稍稍頓了頓,似乎有點猶豫的樣子。
胡君雅失落道:“不可以嗎?那,那不要緊,婷婷,我也不想麻煩你,就是想念你燒的飯菜了,不過沒關係啦,下次我們都有空再聚好了。你上班的地方離我這裡也遠,我也不放心你開那麼遠的車過來。”
胡君雅的口中雖然說著寬慰對方的話,讓對方別介意,但是那聲音裡的失落是個人都能聽的出來。都說人在生病的時候最脆弱,胡君雅就將這一點表現的淋漓盡致,無疑,這絕對是個聰明的女人。
那胡君雅這麼說完後,黃婷婷在那邊“咯咯”的笑了笑,“小雅,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呢,不過是開個車而已,我恨不得現在就飛去你那邊。不過剛好手頭的事情有點多,必須得處理好,這樣,我提前半小時下班,帶菜去你那邊,你就在家裡等著吃現成的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