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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關鍵:「送我的可是個少年?」
恆夫人點點頭:「恩人這會被我們留了下來,恆福正招待他喝酒吃肉呢。」
恆老爺沉思:「這位恩人身手了得,當初應當是他拖了我身體一下,只不過當時他在我耳邊嘀咕了一聲,說這是另外的價格……」
恆夫人滿眼感激:「另外的價格我們也出得起。即使是恆家家產我也願意拱手相送。」
另外的價格是什麼?
「當然是從此你家酒樓負責我一日三餐,永遠免費!」俠客理直氣壯跟曼娘提著條件。
曼娘眼裡噙著眼淚:「好,好,好!」
沒想到俠客隻身一人潛進胡人地盤,又在恆鴻厚墜樓時出手相救。
恆家因著大戰躲避到了開封府,少年郎不知,尋他們不到,又帶著重傷的恆老爺修養了幾個月,這才好容易在開封府尋到了他們。
因著恆家身份特殊,恆曼娘與恆老爺商議後決定暫居開封府觀望一二。
開封府剛收復回來不久,許多從前的大宋子民紛紛從南方遷移回來,城民振奮百廢待興,正是酒樓蓬勃發展的時機。
恆家拿出家產又開了一家禽八珍樓,主打禽八珍。
又過了一年。
如今海清河晏,牧傾酒已經將胡人趕出了北邊,他們逃無可逃,最終進入了廣袤草原,利用手裡的利器與草原上的突厥們爭鬥不休。
至此大宋邊境徹底太平下來。
臨安城裡。
趙家人從七家巷走過,見前頭橋頭停著一輛馬車。
一位身著綾羅的少婦掀開車簾正往外張望,耳邊拇指大的珍珠耳璫,發間簪著一枚金簪,言笑晏晏。
小丫鬟下車在鋪子邊買零嘴。
做丈夫的接過一把松子,親手剝出松子仁遞給妻子,從顯然極為疼愛妻子。
「那人瞧著真像萍娘。」趙老大看著那少婦痴痴道。
「怎麼可能。」趙夫人唾了一口,「她個棄婦怎麼可能有人要?倒是你別亂看別家娘子,小心被你媳婦看到。」
原來趙老大尋了位比他年紀大十幾歲的寡婦做妻子,那寡婦極為潑辣,每日裡逼著趙夫人洗衣做飯,讓趙夫人老了好幾歲。
可她這回卻不敢再作祟欺負媳婦,只因對方是個有手段的,一言不合就對她又打又罵。
更因為趙老爺與新妻生活得圓圓滿滿,早就不願見她。她如今只能靠趙老大,自然不敢多言。
馬車走近,這回連趙夫人都認出來了對方是萍娘。
只見她膚色白裡透紅,兩頰帶笑,通體氣派,懷裡還抱著個白白胖胖的娃娃,又哪裡有當初滿頭枯發形容憔悴的模樣?
萍娘與李山都未看到路過之人,他們興致勃勃催著車夫趕路:「趕緊,還要去瞧瞧恆娘子哩!」
成國公府上
「什麼?」謝寶樹低呼了一聲。婆婆和姑母商議的結果居然是將妹妹嫁給牧傾酒?!
謝家老夫人老神在在,坐在謝家正堂上閉目養神。
成國公道:「官家兒子眾多,太子一倒,哪個能越得過那位去?」
太子早些時候得了重病「退位」閉門不出,其實朝中重臣風言風語都在傳其實太子是暗地裡與胡人勾結才被官家圈禁的。
何況他瞪了自己恨鐵不成鋼的兒子一眼:「只怕牧傾酒,有那一天!」
那一天自然是指登基上位。
如今朝裡都已經認定太子之位是牧傾酒的。成國公府上自然要早些籌謀起來。
謝大夫人有些不滿兒子:「莫非還委屈了他牧傾酒不成?身為謝家女兒原本是可以入皇宮為後的……」
謝寶樹下意識反駁:「要與牧傾酒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