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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家子,他是嚇蒙了才幹出反水這種腦殘事,還沒幾個小時就讓人收拾乾淨了。
思及此,又不免暗恨張圖這幫據說身上背了不少人命的,吹的那麼厲害,結果就是徹頭徹尾的草包!
他不敢說話,旁人倒敢。
還是剛才嚷嚷那個男人。
“我說謝老闆,你可沒權利這麼對我們,咱們都是平等的合法公民,你憑什麼拘禁我們!就是要處置,也輪不到你動私刑!”
這人還生氣呢,要不是車開起來以後物資越來越少,謝潯他們又明確說了不肯給他們提供補給,他們能鋌而走險大半夜的去找物資麼!他們那麼一大堆車和人,就少他們這幾口人的供給啦?!簡直為富不仁!
謝潯眯眼看了看說話的人,這人好像姓陳,做外貿的,別的他就沒有記憶點了。
能住的起觀滄海的怎麼說也得是申城數得上名號的人物,但是人是外地來的,在申城沒有根基,財富積累到一定程度了,太平盛世能活的滋潤,一旦有什麼變故就跟飄萍一樣。這人和另一家的當初還特意找過他,說了只是要回老家順路走一段,不是要一直跟著,他才沒攔著人跟。
這會反咬他一口還有理了。
但是這人說的沒錯,確實不能就這麼綁著他們。
最一勞永逸的辦法自然是全解決了了事,搞夜襲的自不必說,就是出賣他的這些也不值得可憐。
但是這裡幾百號目擊者,這事幹不利索。也不能放了,放虎歸山不說,這得多憋屈。
一時沒有決斷。
“老婆,你說怎麼辦?”遇事不決,有老婆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一直以來這一大幫人都以他馬首是瞻,他難得有個事要找人商量,其實自己也挺新奇。
雲千落皺眉思索了下,問:“他們剛剛說,往西走下一個城市就是他們當地的省會是吧?那裡有救助站?”
見謝潯點頭,雲千落道:“那就把他們扔過去,說明這都是些什麼人,讓那邊處理吧。”
然後又指指當鵪鶉的劉宇他們,“還有這些,一起扔出去,留著既膈應又浪費糧食,乾脆就甩出去吧。”看著不遠處抱著劉小寶,一臉焦急的劉強道:“還有他們的家人,一家人總要整整齊齊的,也不好讓人家分開,再說,就算繼續帶著,也難免心生怨懟吧,不如就分開得了。”
一聽這話,本就圍在邊上膽戰心驚等發落的這幾人的家人果然就不幹了,說話的又是沒什麼威信的雲千落,有幾個當場就撒起了潑。
“你個小賤人胡說八道什麼,還安排起我們來了!”
“就是,哪輪得到你說話你不過就謝老闆養的小玩意!”
當然也有衝著謝潯使勁的:“您不能聽她胡說八道啊,最毒婦人心......”
雲千落揚揚眉,倒是沒覺得多生氣,從她和謝潯在一起的第一天起他們就不對等,在外人眼裡她就是那個依附謝潯活著的。沒有這些事在謝家那些上流人士眼中如此,到了現在在這些因災難流離失所的人眼中亦如此。
即便她如今才是謝潯安安穩穩帶著這些人的底氣,那又如何呢,別人又不知道。他們只知道這個女人沒舉行什麼典禮沒過明路,說好聽是男女朋友,其實也就是個養著的小情兒。
當然了理解歸理解,不代表要接受,別人罵到頭上來,光罵回去都算吃虧,雲千落回頭看了眼,掃了一圈跟鬍子對上了眼,同時謝潯的手也抬了起來。
要說察言觀色,這本土的和外來的保鏢其實大差不差,但是論起在替主子出頭這回事上,明顯外來的要更深諳精髓。
像阿明他們,有危險肯定第一時間衝在前面,這種情況就要等人開口明確指示。鬍子不一樣,雲千落眼風剛掃到,他帶著倆人已經衝過去把連哭帶求順便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