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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生氣的事,她玩著玩著就掛科了,而陳雋川還是年級第一。
寧嬋十四歲的時候在捉魚摘桃,陳雋川在騎馬學鋼琴。而她十六歲在和趙焱打架,他在倫敦陪媽媽看音樂劇。
「伯母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小心翼翼問道。
陳雋川語氣還是很溫和,輕輕攬著她,說起自己離世的母親。「你應該也聽出來了,她很喜歡看話劇和音樂劇,喜歡古典文學和藝術展,脾氣很好,經常做慈善。是一個喜歡浪漫,有些理想主義的人,但是當時的我比較叛逆,總覺得她是個很無聊的人……」
「明明是因為你太無聊了,那個房子設計得多好看……」就像童話裡的一樣,牆上都爬滿了粉薔薇。
「嗯,是我太無聊了。」他贊同道。
「那還有孟惜雪呢,我記得你是和她學的鋼琴。」寧嬋毫不拐彎抹角,直勾勾地發問,只要陳雋川敢含糊其辭,她現在就會讓他滾。
陳雋川臉色有些尷尬,輕咳一聲,卻也沒有迴避這個問題。「她的爸爸以前替陳家辦過事,所以見過幾面,其實學鋼琴也不算太頻繁,一個月也只有幾次,記憶深刻的也只那麼一件事,而且後來也說清楚了,其實蛋糕是你做的,她當時只是有事要拜託我……後來她出國,我讓人照拂過,再後來就是和你在一起,基本沒什麼交集,她的音樂會我根本不記得,送花是助理安排,我也不知道他送了這麼多年……」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寧嬋的表情,言語中竭力撇清幹係,寧嬋一個皺眉,他立刻停下,開始說對不起。
「你放了一屋子照片。」她語氣乾巴巴地提醒道。
陳雋川坐起身,義正言辭道:「我已經收拾完了,而且不止是她的,還有陳諾諾的,連我高中大學的同學和教授都有,真的不是專門為她留出來的房間。」
「還有畫。」
陳雋川:「我不會畫畫,那是我媽生前畫的。」
他不知道寧嬋看得這麼仔細,甚至很多他都不記得的東西,寧嬋只看了幾眼就這麼清楚。
「算了,越問越生氣」,她也害陳雋川進了兩次醫院,勉強抵消一點點。「反正都是你的問題,你一個人的錯,你是渣男。」
嘴上這麼說,其實她心裡還是有過後悔的,她在想如果當初早一點和陳雋川說清楚,說清自己喜歡他很久了,還偷偷做了蛋糕拜託人送給他,那麼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還是覺得後悔……」她小聲嘀咕,陳雋川立刻說:「已經答應了,不能反悔。」
「知道了知道,你好煩。」
——
在醴水鎮過完年,寧嬋和陳雋川一起回了揚陵。
當天晚上她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倒是沒想到陳雋川真的聽話回了自己房間,大概是不願意給她小姨再留下負面印象。
回去的那段時間,陳雋川都住在她的公寓,年糕的鏟屎工作也由他積極承擔。
而寧嬋的頂級上司一躍成為自己的未婚夫,休假時間當時是無限延長,年關的時候《喜歡我》也上映了,網上好評一片。陳雋川本來想要包場,被她給拒絕了,於是他給全公司的員工送了電影票。
兩人去看的時候寧嬋又戴帽子又戴口罩的,陳雋川倒是坦坦蕩蕩的不加掩飾,去取票的時候還被人偷拍了。寧嬋撇過臉裝作不認識他,卻被他追上來牽住手委屈地問:「你怎麼丟下我自己先走?」
「你是上過熱搜的人,不能稍微低調點嗎?」
「你遮得這麼嚴才更不低調。」陳雋川直言道。
看完電影,寧嬋小心翼翼地隱藏身份,然而怕什麼來什麼,回家不久,小禾就給她打來電話。
她一開口,就是:「好傢夥,真是好傢夥,寧嬋你訂婚都不和經紀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