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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愛他。
幾天之後,她出現在金枝家,正是晚飯時候,那兩個人穿著情侶的家居服,正在廚房忙活著,金枝的手上還是環佩叮噹,風華卻繫著圍裙,幼安笑著舉了舉手裡的紅酒:“我來蹭個飯吃,可以吧?”
風華飛速看了金枝一眼,對方的表情卻很平靜,風華笑道:“幼安自小跟我們混在一起,是我們的小妹妹,我們都很寵她。”
金枝竟然笑出了幾分寬厚:“好啊,歡迎歡迎。”
幼安坐在客廳裡,看風華和金枝在廚房做飯,心裡空前的酸楚,女人有時候是很奇怪的,寧願看見自己的愛人和情敵在床上,也不願看見他們一起在廚房,因為前者也許只是一時失去理智的肉慾,有的是空間反省和迴旋,而後者卻是真正的威脅,因為有人會逼近自己想要創造的那種生活,有無限改朝換代和取而代之的可能。
於是幼安迅速洗過手,走進廚房,笑道:“有什麼要我幫忙。”風華笑得有一點點勉強:“不用了,你等一等,馬上就好了。”
金枝正把泡好的米放入打碎機,幼安便笑道:“怎麼?要做點心嗎?”
金枝搖頭,下巴微微向風華那邊一指:“給他煮粥,他喜歡喝白粥。”
金枝卻捕捉到了:“怎麼?有問題嗎?這樣絞碎再煮,才會粘稠好喝啊。”
幼安便笑了,居高臨下的口氣再也不用掩飾:“你這樣做是不行的,幾乎可以說是偷工減料,好喝的粥可不是這麼方便就能得來的。”
金枝卻不以為意,只漫不經心的問道:“真的嗎?”
風華卻馬上出來解圍了,故意好聲好氣的對幼安說:“好妹妹,別鬧了,你乖乖出去等著,我們倆給你做飯吃,手藝呢,當然不如你做得好,但我們有誠意,這就算勉強合格了吧?”把幼安輕輕往外一推,姿勢親暱,態度確實有些不用質疑的。
幼安只得走了出去,坐在客廳裡,天黑了也不想去開燈,不想把自己的孤單照的清清楚楚。
那頓飯吃得索然無味,菜的味道本來就是泛泛的,粥就更一般,幾乎就是市售的那種水平,看上去倒是又糯又香,卻不過是碎米漿和食用鹼營造出的假象。風華卻吃得很滿足,不住聲的誇,金枝只是笑,並不看幼安一眼,但幼安也覺察出了自己的愚蠢,面對一個自己真心愛的人,她的一切自然就是最好的,旁人再多說什麼都是自討沒趣的,那一刻她甚至有些感謝金枝的大度,沒有向她炫耀成功,也沒有半點沾沾自喜的神態,在這一點上她的確是比自己成熟的。
幼安那天回到家裡,便大病了一場,病的昏昏沉沉的時候有人來探望,卻不是風華。舒厚源坐在幼安床前的椅子上,一張臉寫滿了哀傷:“幼安,你何苦難為自己呢?”幼安便笑,聲音也病的有氣無力的:“你還不是一樣。”厚源已經過了成家立業的年紀,卻依然在苦苦的等待著幼安的回眸,誰是誰的煩惱,誰是誰的毒藥?我們總被彼人傷害卻也傷害著某人,戒不掉的是自己的心魔。厚源望著幼安,心中淌過自己浸滿苦水的落寞,誰也怨不得。
聽說風華和金枝就要結婚了,幼安已經沒什麼力氣哀傷,似乎就認命了吧,也許註定他們必須錯過。婚禮臨近的一天,風華卻忽然來了,跪在幼安面前拉住她的手:“幼安,求你嫁給我。”
幼安非常錯愕:“什麼?你要娶的金枝呢?”
“她是個妖精!她不愛我。”風華的表情無助又痛苦:“求求你幼安,求你救救我,嫁給我。”
一個男人偶爾的脆弱,往往讓人動容,尤其這個男人若是你深愛的,那麼女人還能再說些什麼?幼安緊緊握住風華的手,不願再多問什麼,無論怎樣她要的總算來了,那就先抓住吧,即使也許有些內情那又算什麼呢?
婚禮的前奏如期進展著,即便是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