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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的是連習。聽他道:“驢上人,這些天,過得如何?”
連習道:“你怎麼會……與小乞兄弟在一起?”
席下道:“緣分啊!哎,借劍看看。”
連習旁的子筋聽道:“少傅,老爺生前吩咐過,不能讓他人觸劍。”
席下一聽,不待連習話起,就道:“這位是……”
子筋道:“我是老爺近僕。”
席下卻道:“不像。”
子筋道:“少傅,我們該去秘室了。”
席下接道:“驢上人,他左一‘少傅’右一個‘少傅’,是怎麼回事?”
子筋道:“席少郎,他是我們承兒少爺的師傅。老爺生前吩咐過山莊所有僕人都得這麼稱呼。”
席下道:“哦,原來,原來啊!驢上人,你頭銜越來越重啊!”
連習淺笑道:“子筋兄,我們去吧。”
子筋欲帶連習而去。可靳娘走了過來,道:“子筋,老爺吩咐過了什麼?
子筋接道:“夫人,老爺讓少傅將劍放到他秘室中去。”
靳娘道:“秘室?”
子筋道:“夫人發,還有事嗎?”
靳娘道:“帶我去。”
子筋似有猶豫,但道:“嗯。”
秘室,依舊如初。
聽子筋道:“少傅,老爺就讓你把劍插在這爐裡。”
連習卻愣了愣。他記得以前秘室裡是沒有檀香味的,而且……
不再想了,既然子筋這麼說,就依他而行吧。
放好後,子筋準備與連習出去。而靳娘則在環視秘室,似乎在找什麼。子筋出去之時,又往裡看了一下。
連習雖然看不見子筋回頭的那一剎那,但是他知道他還會到秘室來。
回到奠堂後,公嘯與石棗乞兩人已是滿頭汗水。
在場絕大多數人都在注視這場拼鬥。
一見連習出來,仰曉便走上,道:“習兒。”
連習輕喚一聲,道:“姐來了嗎?”
仰曉道:“應該在路上。習兒,你可瘦了。”
連習微微而笑,心中已是溫暖萬分。有親人的關愛,是幸福。
慕容方巾走出來,接道:“三哥,你快幫幫小棗子吧!”
連習欲言,席下接道:“方兒,你別太擔心,沒事。”
慕容方巾可還是擔心。
聽易鶴道:“他還是個孩子,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席下道:“在哪兒都有一個人會針對我,唉!”
易鶴瞋目而視。
席下側笑間,突然又僵住了臉。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他永遠難忘的人。而這個人也正盯著他。兩個人這樣持續半分,才分開視線來。
席下欲走過去時,,他已躲掉了。
注視席下的易鶴和子筋看到了這一幕。
子筋欲去找這個人,而場上的拼鬥到這會兒終於有了區別。公嘯功力略勝一籌,在招式持平的情況下,他贏了。
石棗乞被這一掌,震退下來。
檢魂見之,意欲出劍,但戈靜更早一步。
公嘯知道和他們車輪下去,自己最終難抵。當下他詭秘地一笑,倏地,破出一刀,將來勢化去。
也就在這強光刺眼的出刀一刻,他已不見了。
幾乎無人看出他是怎樣出刀,怎樣離去的。可想而知,這一刀是何等神奇詭異!
在場的那些正派人士也似乎知道誰是殺他們弟子的兇手了。這一刀,和他們的傷如出一轍!
連習聽他已走,便靜靜地退出奠堂。
走到承兒房間時,卻聽到打鬥聲。
是從別院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