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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表情。
我站起來,走開幾步,又有些抱歉,回頭對他說:“對不起,是我不好,你……想怎麼叫我就怎麼叫我好了。”
他溫柔地笑了笑,站起來,走過來擁住我,在我鬢邊吻了一下:“那我就還是叫你小嬈吧,嗯?”
我更加過意不去:“我是說真的,你不用這樣。”
他搖了搖頭:“我也不想當另一個人的影子,你現在是我女朋友,我當然希望你忘掉他,越快越好。”
我低頭一笑,到底還是沒了心情:“不早了,咱們回學校吧,一會兒宿舍熄燈了,洗漱怪不方便的。”
他聽出了我的意思,語氣不免有些失望與懊喪,卻並未反對:“好,咱們回去。”
我和肖蔚洋在一起的時候,那年的冬意已經頗為深重,沒過多久,第一場鵝毛大雪就飄飄灑灑地下下來了。
市內尚且如此,北郊更是已然銀裝素裹。那天肖蔚洋興致勃勃地對我說:“我剛打電話去問過,滑雪場這個週末開,咱們到時滑雪去吧。”
我不確定:“可我不會滑雪呢。”
他笑起來:“滑冰我都教會了你,難道還教不會你滑雪?”
於是,那個週六一大早,我們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子,到達北郊的大型滑雪場。
肖蔚洋果然是個對各種運動專案都廣泛涉獵的老手。進了滑雪場之後,我整個一懵頭懵腦,萬分好奇地由他帶著我七拐八彎地買票、租器具、穿靴子,然後拖著滑雪板和滑雪杆,像只笨重的小鴨子般搖搖晃晃舉步維艱地走到初級坡。
既然是初級坡,斜度和高度都還好,我本來膽子也不小,所以雖然是第一次站在坡頂上,卻也毫不犯慫。因為滑雪場今年才是剛剛開,我們又來得早,此時這裡零零星星沒幾個人。肖蔚洋教我套上滑雪板,然後帶我走到坡前,說一聲“我給你示範一下,你看著啊”,就倏地滑了下去,動作嫻熟而優美。
我想了想:嗯,我知道了。於是幾步挪到坡前,腳下忽然加速,也呼的一下衝了下去。
先前站在頂上看不出來,真滑過來了才知道,原來這段坡中間是有突然變陡的一段的,以至於我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之下速度便猛然加快,嚇得我大叫一聲趕緊往後一坐,就摔在地上了。
彼時坡底正有幾個十七八歲的白人男孩兒在練習,見我們倆都是大學生模樣,估計都會英語,便對肖蔚洋大聲笑著嚷嚷:“快去救那個漂亮女孩兒吧,超人!”
肖蔚洋就拉著繩子上來,走到我跟前,又驚訝又好笑:“你這個冒失鬼,我還沒教你呢,你怎麼就自己沒頭沒腦往下衝?這麼高的坡,你不怕嗎?”
我拉著他的手拼命掙扎著要起來,卻怎麼也起不來,便氣哄哄地說:“我看你下去了,我不就也下去了?我來這兒不就是來滑雪的嗎?不滑怎麼行?”
他益發好笑:“那你也不能這麼性急呀,第一次好歹要等我給你講清楚要領了再下去吧!”
說著,他一邊指導我怎麼才能在半坡上站起來,一邊給我講動作要領,然後讓我自己試一下。我又往下衝了一次,又往後一坐摔了一跤,又費了半天勁起不來。這回我的壞脾氣和不耐煩真上來了,開始發怒:“我不滑了啦,我要回去!”
肖蔚洋無奈得要命,只好陪著小心:“別這樣啊,剛開始嘛,你要知道這幾年我多希望能跟你一起來滑雪呀,而且我打賭,你學會了一定會很喜歡的,比滑冰還喜歡,而且就憑你學滑冰的悟性,我知道你今天一定能學會的!”
我抽抽鼻子,火氣消了一些,開始跟著他認真做動作,學習怎麼剎車減速,不讓自己衝那麼快。肖蔚洋替我分析,我之所以總是會摔倒,是因為還死抱著滑冰時要摔就必要往後的習慣,以至於往下衝的時候本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