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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在輪滑協會一開始活動時就到達現場了。
王奶牛詫異極了:“你今兒晚上不用陪你們家那口子了?”
我作深閨怨婦狀:“可不?獨守空閨了,只好早點兒來屈就一下你們啦!”
我一邊跟王奶牛說著話一邊坐到路牙子上換鞋,肖蔚洋一如既往地過來替我係鞋帶——在第一天晚上之後,他仍然堅持這個做法,理由是輪滑鞋需要系得足夠緊,而我的力氣肯定不夠。
他蹲在我跟前,低著頭聲音有些發悶:“你們剛才說的是白天我看到的那個男生麼?他很帥啊。”
我大為受用:“那是,他超帥的!”
“你男朋友?怎麼從來沒見他來接送你?”
我的傷心事被觸動了:“別提了,他還不是我男朋友呢——”肖蔚洋猛地一抬頭,而我話還沒說完呢,“雖然遲早會是的。不過就算他是我男朋友我也不敢指望他來接送我,我滑輪滑他可反對著呢!”
肖蔚洋的動作頓了一下,低頭又說:“那才更應該來接送啊,不正好看著你宣佈所有權呢嗎?”
我大搖其頭:“我猜到時候情況會是相反的——他一定會仗著夫權勒令我退出輪滑協會,所以就不存在接送的問題了。”
好吧,我知道我那個“夫權”又彪悍了。肖蔚洋的動作又停了一下,才接著系下去。做完最後一步之後,他重新開了口:“他不讓你就不來了嗎?”
我很肯定地點頭:“嗯,我追他追得太辛苦了,可不想因小失大得不償失啊!”
“你追他?”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在輪滑鞋上如履平地的肖蔚陽站起來的時候陡然失去平衡,狼狽地趔趄了一下。
我也站起來:“是啊,我沒告訴你嗎?”
肖蔚洋苦笑了一下:“現在告訴了。”
我揮揮手,一蹬腿滑了開去:“是不是很想大罵一聲幸運的混蛋?沒事兒,罵吧,他的確很欠抽!”
我的輪滑可以自理之後,肖蔚洋開始嘗試拉著我的手讓我跟著他滑。剛開始他還順著我的節奏,滑得慢,讓我覺得自己居然都能跟得上他了呢,不由又驚又喜自信心爆棚。而我們倆邊滑邊聊天,他漸漸把我帶離那片我們集中活動的場地,開始向校園其他地帶進發,讓我在自己沒試過的地方慢慢熟悉。
我這人本來就不算膽小,神經又比較大條,再加上一聊天忘了形,肖蔚洋的速度越來越快我都沒覺察到。當我意識到自己的速度不知何時超出自己的可控範圍時已經來不及了,我驚叫中只來得及勉力調整自己的重心,保證自己是向前而非向後摔倒,因為後摔實在太疼了,而前摔至少有護膝護掌緩衝,姿勢也更軟著陸一些。
肖蔚洋也迅速反應過來,將我用力一拉,同時自己一個敏捷的轉身驟停在我跟前。我重重地撲在他身上,得虧他技術過硬,向後疾衝的時候變滑為蹬,雙腳…交替用力踩了幾下地,我們倆才沒有摔倒,否則我肯定是沒什麼事,他那一跤可夠嗆了。
饒是沒有摔倒,那一下衝擊力也足以令我們倆緊緊抱在一起。驚魂稍定之後,我發覺到了他的生理變化。
我趕忙退出他的懷抱,同時下意識地掃了那個發生變化的部位一眼。夜色中也能看出他的臉色如同火燒一般,訥訥的一聲“對不起”幾乎不成調子。
我大剌剌一笑:“沒事沒事,我會當你是恭維我哈!”
作者有話要說:注1:這個笑話大家應該都知道吧?為了以防萬一,把原文放在這裡——
日本人愛打仗,幾乎所有少壯的男丁都被徵招去當兵打仗,根本沒有時間結婚生子,所以人丁越來越少。於是,一個國王出了這樣的一個政策 ,讓所有男人,不論何時何地,都可以隨便跟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關係,以此來保證人口出生率,女人則不可以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