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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山在守衛士兵拿來的一張公文上按上手印畫過押,就帶著周文他們向大院門口走去。 “兩位......嗯,那個,小先生會不會騎馬?如果不會俺就向他們借個大車。”高小山邊走邊問道。 “高大哥別叫得那麼生分,咱們以後就要在一起生死與共,就叫我阿文,叫他大成就行, 騎馬我們都會,就是騎得不怎麼好。” 開玩笑,那時候北方的富家子弟少有不會騎馬的,在汽車很少的中小城市和邊遠地區,馬就是富家子的出行工具。 “嗯,生死與共,說得真好。那你們也別喊俺大哥,不敢當,喊俺山子就行。只要會騎馬就沒事兒,咱們走慢點兒,穩當。” “那我們叫你山子哥吧?” “那敢情好。” 看著一行人說著話出了門,守門計程車兵甲對著士兵乙說道:“哎,你說怎麼今天這倆小子和昨天咋就不一樣了呢?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咋會不一樣,被收拾了唄,被收拾了可不就老實了。”士兵乙不屑的說道:“你知道昨晚長官們怎麼說他倆的?” “咋說的?”士兵甲好奇道。 “說他們是什麼學生中的敗類,紈絝裡的潑皮。這都傳開了。”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士兵甲也跟著笑起來。其實這兩個二傻哪知道紈絝是什麼意思。 周文可不知道自己兄弟倆已經是臭名遠揚的敗類和潑皮。他們出了大門,就看到大門邊上站著兩個少年士兵,一高一矮,都是全副武裝揹著槍,一前一後牽著五匹馬。看到他們出門就迎了上來。 “山子哥。” “嗯,咱們這就出城,出城後再說。”高小山說完就伸手牽過一匹馬,帶頭往城南方向走。一般情況在城裡士兵是不讓騎馬的,只有手裡拿著傳令旗的傳令兵或者是軍官才可以。 周文走跟在高小山身後快步走著,他雖然有點納悶兒怎麼走的那麼急切,但他相信高小山,知道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沒問,只管跟著走。 許大成就顧不上這個了,他打小騎馬功夫就不錯,以前就經常跟周文吹噓自己騎馬是如何如何了得。這回有馬可騎,早就抓耳撓腮急不可耐。特別是聽到周文謙虛說“騎得不好”,心裡老大不樂意:“騎得不好那是你,不是我。” 走在路上就開始竄前竄後的相馬,看看這匹又拍拍那匹。那兩個牽馬的少年看他熟練的把式,也沒阻止。 一行人就這樣快步走出了許昌南城門。出城來到空曠地,高小山轉身對著周文說道:“阿文,大成,你們一人選一匹,咱們上馬走。” 許大成趕緊上前牽過矮個少年手裡的一匹白色帶黑花點的馬,感情這貨早就相好了。 周文從大個少年手中牽過一匹雜色馬,檢視了下馬鞍和馬鐙,又用手來回緊了緊皮帶。然後就踩蹬上馬,整個動作中規中矩。 之前高小山還特意走近了準備幫他。看見這些動作後就點點頭,自己也上了馬。 這時許大成早已牽馬走在前面,鬆開馬韁輕輕在馬屁股上一拍,等馬往前小跑的時候,在後緊跑幾步右手在馬背上一按一撐,身子已騰空而起向著馬鞍落下。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瀟灑自如。後面眾人齊聲喝彩。 但是,這個憨貨低估了自己的力量。力量暴增後再套用以前的經驗是會害死人滴。整個動作無可挑剔。就是騰空的高度高了一點點,往前的距離過了一點點,落下的位置超前了一點點。馬鞍前段是馬鞍橋,高而硬。 所以,某個憨貨的某個軟體組織就和高而硬來了次親密碰撞。那是怎樣的一種劇痛啊!某人張大嘴巴,不敢出聲。抬臀夾襠,眼成鬥雞...... 大家都在他馬後,只能看見他瀟灑的背影。聽到喝彩聲,許大成暗暗把眼淚往肚裡咽,還硬撐著回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裝逼的代價。”周文心裡都笑炸了。以他現在的能力,怎麼會不知道周圍的情況。只是給好友留個臉,強忍著笑不說而已。 眾人放馬狂奔了一段後,高小山大聲叫停,大家就慢慢把馬速降了下來。 高小山這才控馬靠近周文,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道:“阿文,之前俺們緊著趕路是怕供給處那邊有變化,還有一個也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