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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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小孩,別讓他打楊小空。”
魏南河站在窗邊,面無表情地看著樂正七揪著楊小空施暴:“不好意思,你說遲了一步。”
楊小空的車一在工瓷坊門口停下樂正七就衝上去揪他出來,毫不客氣地奉上一記左勾拳,沒等他爬起來又連踢幾腳。楊小空既不反手也不躲避,老實地捱了幾招後,悶聲悶氣地說:“夠了,住手。”
樂正七拳頭捏得格格作響,“夠你媽!楊小空,你給老子解釋!”
楊小空扶著車門站穩,摁了摁下巴的淤青,淡淡說:“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讓你帶著觀音去幹嘛的?”樂正七一把扯過他的衣領,兇相畢露:“你倒是幹了什麼?”
楊小空握住樂正七的揮到半空中的拳頭往外一送,暴喝:“我叫你住手!”
樂正七被楊小空的氣勢震住了,傻愣愣地看著他。
楊小空吼道:“我做過半點對不起為嶼的事天打雷劈!連你都不信我?”
樂正七快被氣得失心瘋了:“我信!我信有什麼用?為嶼怎麼辦啊?他怎麼辦啊!”
怎麼辦?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從紮了武甲一刀開始,一切亂套了,進一步是錯,退一步是錯,原地站立也是錯,怎麼做都是錯!楊小空轉過頭,看到站在長條石階上的魏南河,眼圈一溼,緩下口氣輕聲喚道:“魏師兄……”
魏南河苦笑不言,上前拉住樂正七回頭往木樓走。
木樓的臺階隨著腳步輕微地搖晃,發出不易察覺的吱呀聲,魏南河在前面走,圍繞著一股子重重的煙味。楊小空跟到臺階下,仰視著魏南河背影顫聲說:“魏師兄,不是我……”
魏南河道:“我知道不是你,你不用解釋。”
楊小空抿了抿嘴,強忍著淚水又說:“我籤的信不是那一封!”
魏南河重複一遍:“我知道,你不用解釋。”
楊小空住了嘴——確實,解釋有什麼意義?他的會長身份美協根本不買賬,人們看到的只是信裡曹老的表態,他和樂正七不鬧這一出,柏為嶼還不會死的這麼徹底。
魏南河最後補上一句:“小空,你要有心理準備,你的名聲毀了,柏為嶼是你的前車之鑑。”
楊小空靜靜聽著,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拳頭。他做過很多後悔事,卻從沒有這麼一件事讓他悔得萌生出刻骨恨意!
他坐在小廳的椅子上,冷靜地,一件一件回憶整串事件的始末,呆坐了幾個小時,面上沒有流露出任何喜怒哀樂,陰沉得猶如一尊雕像。白左寒到工瓷坊找到他,惴惴不安地摸了摸他的臉:“麵糰?”
楊小空抬眼看向他,“唉。”
“我都知道了,我相信不是你乾的……”白左寒覺得他不太對勁,但又說不清哪裡不對勁。
楊小空動了動嘴唇,沒說出話來,竟然無聲地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白左寒見他這副架勢十分��耍�揮捎行┬幕牛骸吧敵∽櫻�鷙ε攏∮形以詼龐由講桓葉�鬩桓��� �
楊小空站了起來,白左寒聽到他低沉著嗓音說了一句話:“杜佑山沒什麼可怕的。”
最可怕的,不是面對杜佑山,而是面對柏為嶼。
柏為嶼沒跨出房門半步,他早上接了幾個同學的電話,開啟電視看了新聞後就蜷在被窩裡哪都不敢去,神經質地覺得站在大街上都會遭人指指點點,什麼自信和自戀全滾他媽蛋了。
柏為嶼不再那麼吵了,一整天沒說話,段殺卻一點也不舒心,他請了假呆在家裡陪著柏為嶼消沉,難得地沒話找話說:“為嶼,我們出去吃飯吧,想吃什麼由你定。”
“……”
“柏為嶼,別這樣。”段殺坐到床邊,把手伸進被子裡盲目地摸索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