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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居然還記得我嗎，好開心。”柳卿語捂著圍巾，臉上的喜悅溢於言表。 “對了，這個是我在外面專門給學姐買的咖啡，誒，學姐已經買好了嗎？”女孩喜悅的目光肉眼可見的褪下去。 白清歌自然是沒法拒絕，這麼可愛，又這麼善解人意的學妹好意了。 “沒事沒事，兩杯我也能喝下去的。”這她可真沒說謊。 女孩臉上又迅速明媚起來，“真的嗎，那學姐你要哪一杯？” “這杯吧。”女孩很貼心地將吸管插進去，遞給白清歌，並且還一臉神秘的說道：“我就知道學姐要選這杯。” 白清歌覺得這女孩還挺好哄的，也旋即露出感興趣的神色，“是嗎，你怎麼知道的？” “學姐嚐嚐就知道了。”女孩一副我不會劇透的模樣，一臉期待著白清歌之後的評價。 白清歌自然也不會負了學妹的心意，大吸一口後，臉上笑容一滯。 不是被燙到了，而是，‘這是什麼，也太苦了吧，感覺舌頭都被苦麻了。’ “學姐怎麼樣，好喝嗎？”女孩滿臉期待。 “我看電視裡的那些貴族大小姐們，都愛喝拿咖啡不放糖，說越苦越能體會到人生滋味。 “我還特意讓老闆不要加其他的東西，只放咖啡，不過老闆說美式咖啡最苦，我覺得太苦也不太好，所以就換了拿鐵，怎麼樣學姐，現在是不是靈感迸發，什麼題都能做出來了？”看著學妹那亮晶晶的目光，白清歌含淚將嘴裡的咖啡嚥了下去。 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位學妹，你說她傻吧，她懂人情世故，繞開話題，甚至還知道將美式換成拿鐵，不讓你那麼苦。 你說她聰明吧，哪個正常人能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你以為體驗人生，就可以直接偷看試卷答案了嗎？ 再說了，就算真的能偷看到，高考的時候又怎麼辦？再來一杯？大可不必！ 女孩察覺到了白清歌臉上有些不對，臉上的表情又變得忐忑起來，“學姐，是太苦了嗎？” “不，不苦，只是突然有所感慨而已。”白清歌很努力的讓臉上的笑容不那麼扭曲。 “誒，真的能體驗到人生嗎，我還以為電視劇裡都是騙人的。”女孩驚喜的說道。 白清歌臉上的笑容出現了一絲裂痕，‘媽蛋啊，知道騙人的還給我喝？你果然是故意的吧！還有，那是什麼電視劇啊，你真是害人不淺啊。’ 女孩單純的像是一朵小白花一樣，完全不知情，還一臉興奮的問著，“學姐學姐，那你體驗到什麼了？” “這個嘛，大小姐們的人生真是太苦了。”苦得她舌頭現在還在發麻。 “啊，果然咖啡還是太苦了吧，對不起學姐，你選了那杯，我還以為你是愛喝的。”女孩庫庫的倒歉。 看來女孩也沒有笨到，完全無可救藥的地步。 聽到是自己選的，白清歌心裡更鬱悶了，合著是她自己主動跳進坑裡的，她還不能說那個無良亂挖坑的不是。 “沒關係的，我平時也愛喝苦的，只是這個稍微有點超出我的極限了。”順帶一提，舌頭現在還在麻。 學妹心裡更愧疚了，一直不停的道著歉，“學姐真的對不起，我還專門找的現磨老闆，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學姐考試順利一些，開心一點。” “謝謝你啊，你也是好心嘛，不過沒事的，我去找阿姨再添點牛奶、方糖就行了，不能浪費，不過這杯我可能就……”白清歌看向女孩手裡幫忙拿著的奶茶。 女孩不知怎麼的，腦子一抽就快速回答道：“啊這個，學姐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就幫你喝了吧。” “額，我倒是沒什麼，不過你放心吧，我才剛開啟，還沒來得及喝呢，是乾淨的。”白清歌輕笑一聲，雖然這個學妹腦子有點笨笨的，但還挺有意思的。 “啊，乾淨的啊。” 白清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她這位小學妹興致沒剛才高了。 阿姨開始重新衝兌咖啡，只不過小店既沒有純牛奶也沒有方糖，只能加點白砂糖勾兌一下了。 期間兩人再次聊了起來，她發現這位偶爾犯傻的學妹，在學校居然還名列前茅。 白清歌也露出一臉恍然的表情，果然，智商都用到學習上去了。 “那個，學姐，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