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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跟著季寶凡負責四處撒野,阮元樂和陸天旭負責做跟班,我們玩遍了各種我不曾在三次元接觸過的運動,看遍了各種異國的美景,短短的幾個月,我領略到了大自然的美妙和現實的美好,想想我也是各種小清新。
週六晚上:被狠狠地艹,抹眼淚,蹭蹭蹭地跑到季寶凡被窩裡,然後被捉回去,繼續往死裡被艹。
週日晚上:我梨花帶雨地看著陸天旭,嗲嗲地喊他“歐巴”“阿納達”“老公”“我男人”“威猛先生”,然後淚光閃閃地說了“明天要上課,求放過。”“紀小菊需要保養。”等等後,繼續被溫柔地艹著。
這樣的行程就這樣一星期接一星期地實行了半年,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挺過來的,我憂傷地撫摸著紀小菊,暗道一聲:同志你辛苦了。
6月,暑假即將來臨,我興奮地問季寶凡:“哥,暑假咱去哪玩兒?”
他嘆了口氣,摸著紀八的腦袋:“澤兒,哥和你哥嫂要回國,你和你傍家兒自個兒玩去吧。”
對於他的這種行為我早已見怪不怪,要是再說出一系列類似“艹,老子在這”“艹你大爺,那是紀八”“媽個比你眼睛瞎了嗎?”就顯得我格外地不淡定,所以每當他很不理智地選擇做出損我名譽的事後,我都會很淡定地說:“哥,你摸的是ji巴。”
然後繼續回他話:“你不是被家裡趕出來了麼?怎麼還能回去。”
“暈了菜,那是父母,怎麼能說不要我就不要的。我得賠罪,沒有不原諒孩子的父母,只有不努力請求諒解的傻逼。”他惆悵地說,“小爺我他媽還能自殺去威脅他們麼,我又不是有病。”
我一聽,覺得他話糙理不糙。
自從知道自己是GAY之後,我對各種關於同志的新聞都特別關注,什麼為愛自殺啦,為情屠殺家人啦,瘋了之後殺老婆之類的瞎事應有盡有,我對這些的評論就三個字:神經病。
我這裡說的神經病,是真的指腦袋裡邊兒結構受損影響正常行動判斷力的那種,嚴格意義上來說和我男朋友是不一樣的。
拿自己的生命或者他人的生命威脅父母和這個社會,不管初衷如何,這都是不正確的行為
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人覺得他們相當偉大,覺得他們用這種方法讓社會有所反省、讓父母后悔,這無可厚非,但是這卻也是他們懦弱的逃避方式。
沒有勇氣地去面對那些比死還難受的事,也就意味著,他們失去了風雨過後,迎接陽光的日子。
當他們覺得對這個世界絕望,無法看到陽光的時候,大概也就是他們把雙眼閉上,自己親手將看到溫暖的機會統統丟掉的時刻。
幸運的是,我的生命中到處都是陽光,陸天旭、季寶凡、2B、紀八、順便帶上阮元樂、還有我親愛的千千萬萬個吧友、基友和小夥伴們,他們只要一句安慰和一句加油,就能讓我充滿能量去面對所有的指責和抨擊。
我更慶幸的是,我所處的環境,讓自己長成了一個向陽而生的人。
“那行吧,哥,那你記得不要做傻事嗷。”我嚴肅地吩咐他。
結果這犢子居然還一臉嫌棄地看著說我:“艹,被你說教是一件讓我��幕諾氖露��蟊兆臁!�
我:……
我不想愛他了,好累。
什麼狗屁陽光,我還是都送給豌豆射手,讓它們去打殭屍吧。
☆、第二十七章
48。
離暑假還有半個月,我和陸天旭已經制定好了環遊美東一個月的自駕遊計劃,既然決定自己開車去,那麼每天開車的活兒必然是少不了的,我不想全程由陸天旭一人開,那太累,我雖平時麻煩事兒都推給他做,但在這種危急存亡時刻,我也不是廢人一個,在沒條件下,作為一個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