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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一張草繩編織的網將顏海的魂魄藏了起來,就是乾陽也沒辦法將他勾出來。
明紂不敢置信的看著乾陽,道:「這掐心術怎麼會失敗?難道顏海沒有心?」
白長生道:「不可能,一個大活人,沒心不就死了嗎?」
乾陽眉頭緊皺,也在想著這個問題,就在此時,寧昭忽然出聲。
「乾陽。」
「嗯?」乾陽下意識的應聲。
話音未落,他忽然栽倒在地,黑暗捲成河流,將他吞噬其中,這河流流向陰陽交界,與那裡面的河流交匯,要將乾陽帶去黑暗深處吞沒。
「你幹了什麼!」乾陽在黑暗中猙獰怒吼,可是身體卻絲毫不能動。
寧昭依舊是慢條斯理的跟他分析。
「這是咒,你忙碌了這麼多天,我以為你能憋出什麼大招來,沒想到一點新意都沒有,我忍到現在已經非常辛苦了,所以不得不提前結束。」
黑暗裹挾著乾陽慢慢前行,乾陽渾然不知自己什麼時候中了咒,驚怒道:「你、你什麼時候乾的!」
寧昭道:「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乾陽一愣,過了片刻才想起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想要說話,卻已經被拉入了黑暗河流深處,無法言語。
他第一次出現在京城的時候,為了引出寧昭去狐狸山,曾經在顏海身上下了咒,寧昭為瞭解顏海身上的咒,去了狐狸山。
寧昭還沒到狐狸山,在月河露面的時候,乾陽就按捺不住現身,當時寧昭用一道黑氣咬中了乾陽的肩膀,說自己記仇千秋萬載,乾陽只當她是為瞭解恨,並沒有放在心上。
咒竟然是那個時候就已經下在他身上了?
所以從頭到尾,都是他在給寧昭找樂子?
有這一道符咒在,寧昭隨時都能贏!
黑暗之中,聽不到乾陽罵孃的聲音。
而白長生和明紂兩人不約而同的跳了進去,並不是要救乾陽,而是要去瓜分失敗者身上的東西。
寧昭回到顏海家裡,御步守著顏海寸步不離,看到寧昭毫髮無損的回來,微微一笑,道:「成了?」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寧昭十分得意,將顏海的魂魄放了出來,塞進人事不知的肉身之中。
御步道:「他沒事吧?」
寧昭道:「沒事,我早就料到乾陽要打他的主意,讓你把命線栓在紙人身上了,能有什麼事,他吞了那麼多陽氣,生出一根命線來也很簡單。」
桌上整整齊齊放著一張被撕成兩半的紙人,上面寫著顏海的生辰八字。
御步道:「魂魄離體這麼久,不知道會不會」
話音未落,睡夢中的顏海打了個飽嗝,還砸吧了一下嘴。
御步:「」
要不是他按照寧昭說的將紙人和顏海的命線串在一起,乾陽掐心的時候紙人應聲而碎,他一定會以為寧昭帶著顏海出去吃了一通宵夜。
「睡會兒,累死我了。」寧昭臉也不洗,髒兮兮的就往床上躺,順便一腳將顏海踢到了床下。
顏海掉到床下,哼都沒哼一聲,依舊睡的死豬一樣,竟然就地打了個滾,睡到床底下去了。
御步:「」
他起身去了客房,忽然覺得中元節這一晚上並沒有什麼特別,和外面的夜色一樣平淡。
第二天一早,顏海滿身是灰的爬起來,寧昭和御步已經在外面吃油條泡豆漿了,他蓬著一腦袋亂發,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奇怪的夢。」
寧昭道:「什麼夢?」
顏海道:「夢到我吃了一晚上好吃的東西。」
小福端著水進來讓他洗臉,正好聽到這話,想都沒想,道:「少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