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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腐屍聽了元酒的話,卻沒有動氣。它裂開滿嘴的黑色牙齒,繼續吃力又嘶啞地開口道:“……那些人?呵呵……我可不是那些為了錢……連親人都……不要的人……”
幾人在那暴戾的風中,勉強聽見了對面腐屍說出的話。瞬間,他們的情緒激動了起來。
“它說什麼?它不是那些人?那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赫鴻以為自己沒聽清,慌忙重複了一句。
白玲對著他點了點頭,示意他沒有聽錯。
元酒忍不住插話問道:“那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對小珠的事情這麼清楚?”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警惕,還有強烈的敵意。
腐屍緩緩地抬起手,似乎想要觸控什麼,但又無力地放下。它深吸一口氣,用那嘶啞的聲音緩緩說道:“你們剛才……所經歷的全都是幻覺。如果那個時候……小珠他們被害的那一天,你們也能像今天一樣救下她……和她弟弟就好了……”聽到這裡,眾人心中不禁一震。
華絮皺起眉頭,問道:“那你到底是誰?”腐屍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悲傷,它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哀傷:“我是誰……又有什麼重要?雖然當時的我……並沒有參與那些齷齪事……但……我依舊救不了小珠……救不了那些孩子……”它的嗓音,在講述過程中漸漸沒有那樣沙啞,但它說出的話,讓在場的眾人的心中全都充滿了憤怒和悲痛。
元酒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些可惡的人,我早就忍不住想罵他們了!剛才因為一直有小孩在,我才沒開口。要是能讓我遇見他們,定將他們碎屍萬段!”她的拳頭緊握,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赫鴻的拳頭也緊緊握起,心中充滿了對那些惡人的憤恨。
華絮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緩緩地開口問道:“有件事情我想問問,那棵沉香樹……會不會就是……”
腐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開口說道:“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猜到了。”
元酒見華絮居然和那具腐屍打起了啞謎,頓時不依地開口問道:“什麼意思?什麼沉香樹?小絮你們在說什麼呀?”她的臉上寫滿了不解和疑惑。
赫鴻也一臉不解地開口問道:“對啊,你們在說什麼呀?”
倒是白玲,她一雙眼睛自始至終都看向華絮,彷彿和她想到了一起。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聰慧和理解。
華絮見小夥伴們都一臉好奇地望向自己,開口向他們解釋:“那棵沉香樹其實就是小珠。那一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珠並沒有被她的親戚砸死,而是在小貝幾人快要被那些村民埋進沉香樹時,拖著淌血的身體抱住了他們,並隨他們一起被埋進了沉香樹。”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傷和惋惜。
“什麼?那棺材裡的又是誰?”赫鴻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
華絮輕輕吐出一口氣,繼續說道:“棺材裡……自始至終都是空棺材,那只是……小珠奶奶的一個念想罷了。我說得對嗎?”她的眼睛看向那具腐屍。
腐屍滿是腐肉的臉上,居然還能看出一絲意外。它開口道:“你怎麼知道……”
華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她緩緩說道:“我還知道……那棵沉香樹其實就是小珠幻化的。真正的沉香樹早就因為村民們反反覆覆地挖掘而枯死了過去。一直以來……都是小珠的怨氣支援著這棵樹。當然……應該也是她的怨氣,才導致這座村子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的語速極慢,彷彿每一個字都承載著沉重的力量。
華絮的話語讓眾人陷入了沉默,他們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具腐屍。
腐屍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它似乎沒有想到華絮竟然能夠洞悉這一切。
元酒憤怒地吼道:“這些可惡的村民,他們怎麼能這樣對待小珠和那些孩子!簡直就是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