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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在他手中握住,一張疊一張地把弄著,在他下家的那名中年人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你倒是說話,你不跟我還想跟呢。”
“五十金盾!”張弛終於跟牌了,一把就叫到了頂,也就是說,接下去想跟的人,有且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跟五十金盾。
荷官的心跳加,作為臨時荷官,靠輸贏額度拿佣金的他,期盼的就是這樣的大手筆,這樣的顛峰對訣。他心裡對張弛抱以親切的感激,並祈禱其他玩家蜂擁而上,大家混戰,這樣的話,最後牌面上的錢就多了。
張弛的手忽然停在那張梅花J上,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這張梅花J,與他手中的10和a都不一樣,也就是說,這張梅花J上面,隱隱含有那種能量波動,如果不是張弛敏銳的感覺,一般人絕對無法捕捉。
是的,如果張弛沒判斷錯的話,這絕對是一張能量測試卡,雖然經過高技術改造,混在撲克牌裡,幾乎能以假亂真,但張弛還是清晰地把握住這點。因為能量測試卡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陌生。
雖然這張卡片經過改造和掩飾,與撲克牌看上去毫無出入,但對於研究卡片這麼多年的張弛來說,這種掩飾真的有些小兒科。
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臉上絲毫不露聲色,牌桌上,中年男子和那名斯文青年果然都跟了五十金盾,連同張弛在一起,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
張弛估量了自己身上所剩的金盾,大概還有四百左右,也就是說,每跟一次牌都要五十,他最多隻能跟八次,就要空囊了。
要命的是,他無法使用玄門功法,去探視其他人手中到底是什麼牌,一旦這樣做的話,能量測試卡必然會產生波動。除了自己手中這張梅花J之外,天知道這副牌裡還攙雜了多少張類似的卡片。
他突然將手中那張梅花J往桌上一扣,牌面向上,笑道:“如果船上只有這麼一副牌的話,我選擇棄權不玩。”
說完,他將剩下兩張牌也翻開,推了出去,雙手一攤,表示放棄。
“我靠!同花你也放棄,會賭嗎你?”那矮冬瓜是張弛的上家,跳了起來,激動地問道,“這樣大的牌面你也棄權?送給我跟行不行?”
張弛搖了搖頭:“除非牌面是三張a,否則我不認為有百分之一百的贏面。我認為這副牌有問題。”
中年男子一拍桌子,霍然站了起來,怒目圓睜地將自己牌甩開,赫然是一隻順子,並不如張弛的牌面大,只聽他冷笑譏嘲道:“小兄弟你賭不起不妨明說,何必說牌有什麼問題?這副牌是我拿出來的,你自然懷疑我作弊了。那麼你看看,到底是你的牌大,還是我的牌面大?”
旁邊圍觀的人都指指點點,傻瓜都知道,同花比順子要大一級。這麼看來,張弛懷疑牌面作弊的說法,顯然是不成立的。
張弛拉開椅子,冷笑一聲:“這樣的牌局,我確實玩不起,各位,少陪了。”他倒不是怕輸錢,而是因為那張梅花J的事,產生了警惕。
他可不想現在就跟對方翻臉,正面衝突,不是張弛喜歡看到的場面。
況且他還不確定,那種偽裝紙牌的卡片是針對他,還是針對其他賭客,但張弛一向謹慎,不願這樣輕易暴露自己。
那中年男人忽然抬起頭來,朝身側兩名佩劍武士擠一下眼睛,那兩名打手立刻一左一右攔在張弛的退路前:“小子,最好給個說法。”
張弛**靠著椅背,哈哈一笑:“看來果然不是一場友好的賭局,各位何妨直接開口說搶劫呢?我這口袋裡還有幾百金盾。”
這個時候,即使是中立的矮冬瓜,心裡都認定張弛是玩不起找藉口,當下也不出聲打圓場,任他們僵持對峙。
“哈哈哈,看來這小子把咱們當成了龍鬚港那批不成器的強盜了。罷了罷了,咱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