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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他摸了一下江少珩的手腕,指腹觸控過江少珩的紋身,「這不是已經有了嗎?以後你要是變心,我就把你手砍下來!」
江少珩眉頭一皺,嘴唇張了一下,展言懷疑他要說「那你變心怎麼辦」,展言的紋身在腰上,砍手能活砍腰可不能活。但他猶豫了一下又沒說出來,不知道是因為感覺他沒了手也不能活了,還是意識到展言不是當真的——都有可能,展言現在不憚以最離譜的可能來揣度江少珩的腦迴路。
「趕緊去收拾行李!」展言懶得再跟他囉嗦,照著他的屁股踹了一腳下去,頗有當場把他掃地出門的架勢。
江少珩這一趟出門又是個把月,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五月花開的時節。展言已經又跑上海去了,電影節開幕,他沒有受到邀請,但是跟著索尋一塊兒去碰運氣,簡直跟小攤販差不多,手裡捧著《鮮花聖母》看有沒有片商願意投資發行。雖然可能性很小,但索尋還是沒放棄在國內拿龍標的希望。
可是名利場裡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加了一堆微信回來,卻沒有一個人對電影表示任何興趣。倒是有不少人問展言演不演,展言演的話可以考慮。還有的人則是一聽到「鮮花聖母」四個字就連連搖頭了,跟索尋說「聖母」兩個字太西方了,游標題就過不了審,算了吧。
受挫了幾天,展言跟索尋都不想去了。江少珩落地上海,把行李放下,但展言已經不在酒店了,問他們在哪兒,展言就給他發了個地址,說跑去看行為藝術了。
那地方還挺難找,一個小巷子裡。藝術家是索尋的朋友,每天早上九點到晚上九點,就在居民巷子裡坐著,看人。巷子口有個地鐵站,周邊有小攤販。藝術家打扮得非常整齊,西裝革履地坐在那裡,有臺攝影機在街對面架著,一刻不停地錄影。他完全不動,就跟街上一個雕塑似的。人來人往的都是騎著電瓶車的普通市民,大部分當做沒看見他,但展言看見一個小朋友舉著冰淇淋過去,問「叔叔你熱不熱呀?」,藝術家也不回答,小女孩無辜地睜著眼睛,然後被手裡提著菜的媽媽牽走,暗暗地說了一句「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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