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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展言早有預料, 他情況不好的時候說不演戲了大家都好接受,因為那個時候本來也接不到什麼片, 但是一切好轉的時候, 很少有人真的能夠不為利益所動。
展言本來也沒有信心, 直到他發現江少珩一場演出的報價已經不比他的片酬低。
他心安理得地「不上進」了。對外還是說在籌備專輯, 雖然實際情況是他才思泉湧地寫完了四五首歌, 就像被榨乾的海綿一樣一滴也不剩了。但現在沒人逼他了,也沒個死線在前頭掐著。有了《和諧廣場》和《we awake》,現在他說要做創作歌手已經很少再有人像以前一樣嘲諷他了,反而有不少死忠粉非常期待,給足了他時間。展言也是沒想到,以前是沒時間也沒人支援他,他寫不出。現在有時間有支援了,他又寫不出了。
江少珩練完琴出來,就看見展言攤在沙發上,展昭攤在他胸口,父子兩個造型一模一樣,眼神裡充滿著看破紅塵的無所事事。
「搞創作就是,」展言跟他總結,「這頭是死路,那一頭還是死路。」
展昭用夾子音「喵」一聲,跟他爸一唱一和。
江少珩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你要這麼閒,下個月就跟我一起去德國。」
「不去。」展言想也沒想就拒絕。江少珩的妹妹在德國,簽的唱片公司和經紀人也在德國,但是展言從來沒跟著去過。他一抬眼看見江少珩的表情,又把貓抬出來:「咱們都出門了,展昭呢?」
「帶上唄。」
「胡說!」展言抱住貓,「他膽兒這麼小,換環境應激死了怎麼辦?」
他拍《軍歌嘹亮》的時候在外面租房子,把展昭帶去了。就那一次,展昭給嚇得瘦了一圈,一個禮拜才適應過來。展言也讓嚇得不輕,再也不敢了。
「那就找人來喂,」江少珩又坐到沙發邊上摸展言的腳踝,「我事兒辦完,咱們正好去散散心。」
展言哼哼唧唧,還是興趣缺缺的樣子。他對歐洲的印象不怎麼樣,以前都是為了工作去,要麼是品牌邀請去看時裝周,要麼就是雜誌或者廣告拍攝去取景。那些人文遺蹟他又不瞭解,每次都是匆匆忙忙,走馬觀花,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們大熱天竟然沒有空調。馬上天又要熱了,他想想都怵。
江少珩只能使出殺手鐧:「arthur不是邀請你去義大利嗎?」
去年沒去,今年秀場碰見江楚,喻聞若還提到這事兒。明明邀請的是展言和江少珩兩個人,但江少珩陰陽怪氣,故意沒把自己說上。
展言坐起來,很明顯動心了:「也行……我可以去找找靈感?」
江少珩馬上酸溜溜地冷笑一聲,展言馬上又躺下:「那不去了。」
「去去去……」江少珩無奈,伸手抓他,結果反而被展言帶著也趴下來。兩人膩膩歪歪黏在一起,展昭被擠壓得一點兒空間都沒有了,憤怒地從展言肚子上起跳,踩得他痛呼一聲:「臥槽!你多少斤了自己心裡沒點兒數嗎!」
展昭抖抖尾巴,彷彿一句挑釁似的「活該」,趴貓爬架上去了。
江少珩便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去摸:「抓疼了?」
展言怕癢,立刻蜷縮起來,又哭又笑地抓他的手,但是越掙扎越被江少珩摁住,衣服被他掀上來,他還特別認真地低頭去看:「貓都給你抓紅了。」
展昭在貓爬架上「喵」一聲,對這種信口開河的碰瓷行為表示強烈的譴責。
展言把衣服往下蓋:「沒有!」
「有。」江少珩俯身在他肚子上輕輕嘬了一口,「這不紅了?」
展言笑得不行,下意識吸緊肚子。他現在已經達到了歷年體重的最高點,當時拍完《軍歌嘹亮》還是一身精壯的肌肉,然後因為狀態不好暴瘦了一圈,人都差點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