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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柏南坐上車,“母子平安嗎。”
“程小姐產後身子不大好,在喝中藥調理。”保鏢關車門,發動引擎,“周淮康夫婦人脈廣,大半個城市的達官顯貴去道喜了。”
“婚宴是哪天。”
“二月十六。”
他摘了墨鏡,“為什麼提前。”
“是不是周京臣開始出手對付您了?”保鏢思索著,“生下長孫,完成婚禮,無牽無掛與您鬥。”
葉柏南凝望窗外的花草樹木,“周京臣有葉氏集團的賬本,他鬥贏我了。”
“葉嘉良已死,葉氏集團馬上被調查,葉家覆滅您報了仇,無所謂是輸是贏了。下一步,帶葉太太和家產去歐洲,他扳不倒您了。”
“我沒打算離開。”葉柏南一張臉深沉,語氣亦是深沉,“葉家的仇報了,輪到周家的仇了。”
“葉家保姆聯絡我,說周淮康找葉太太了。”保鏢駕車去港口,“挽留葉太太,上繳洗錢贓款,勸您自首。”
“虛情假意。”葉柏南眉目陰鷙,“周淮康想保全周家太平,廢了我。”
“周京臣追蹤您在緬甸大其力,他相信葉太太是從緬甸登機了。”保鏢得意,“聲東擊西,去泰國登機,您這一招高明。”
“不。”葉柏南握拳,支著下巴,“在緬甸登機。”
保鏢不懂,“那不是自投羅網了?”
“我主動暴露行蹤,周京臣反而懷疑了。大其力與美賽縣隔了一座橋,他一定猜我母親去泰國登機,派人在泰國圍堵,我偏偏在緬甸,最危險的地方登機。”葉柏南倚著車門,“安排妥了嗎。”
“一切順利。”車泊在客運入港口,保鏢伺候葉柏南下車,“梁小姐痴心一片,雖然有緣無分,也答應幫您了。銷燬交通監控不是大事,梁局沒拒絕。”
彼時,港口正熱鬧。
旅遊的,卸貨的,一艘艘船擠滿了人。
一撥緬甸馬仔蹲在甲板上抽菸。
保鏢揮手,為首的小頭目起身,畢恭畢敬。
“定金。”一隻皮箱扔在地上。
小頭目剛要拿,葉柏南皮鞋踩住箱子,“等多久。”
“我大哥在越南,二月回大其力,他回來,那位女士隨時出發。”小頭目信誓旦旦,“在緬甸,我大哥護送一個人出國,太容易了。”
“客機不行。”
對方嬉笑,“錢到位了,私人飛機、直升機都有,保證舒舒服服去歐洲。”
“開個價。”
“二十億緬幣。”
葉柏南蹙眉,保鏢彙報,“七百萬人民幣。”
他嗯了聲,返回車上。
周家人在北方過春節,李老夫人是不樂意的。往年的規矩,一年在婆家一年在孃家,去年沒回,今年李家是準備‘四世同堂’團團圓圓的。
臘月二十七,周京臣回了一趟老宅,哄老夫人。
夕陽照射在屋頂的琉璃綠瓦上,一群保姆捧著喜盤、喜服穿梭在遊廊,東廂房是‘洞房’,佈置了小半年了,老式的古董,老式的金絲楠木傢俱,白玉石的嬰兒搖籃一間四十平米的廂房,花費了千萬。
可謂是寸磚寸金。
“喲,京哥兒啊——”老夫人的大保姆打趣,“當了爹,春風滿面呢!再不是絕食、下跪,向大小姐求娶禧兒的狼狽相了。”
“門牙沒了,還笑話人,漏不漏風?”周京臣的嘴,一貫不吃虧。
大保姆訓斥他,“有兒子了,沒正形!”
跨過中堂的門檻,老夫人戴著老花鏡,在研磨。
沈家、方家的二位老太爺在世,所以給兩大家族的請柬是老夫人親自寫的毛筆燙金字,顯得隆重。
“你岳母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