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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不遠,這才使將出來,一招將其心脈節奏震亂,致其暈厥——估計等那倆值守弟子把她抬到書院的時候她都醒不過來。
不多時,各色菜品擺滿飯桌,三人也不客氣,各自大快朵頤,尤其十翼大師風餐露宿已久,早已顧不上交談,先吃個囫圇飽再說。
不多時,三人面前已然全是空盤,乾淨得能照出人影。
盤中無肉,自然要用新話題來裝滿。
“一轉眼到書院都已經一年了。”吳穹端起茶杯感慨道,“不過總感覺咱們在外邊的時間可比在書院久多了。”
十翼也一口將杯中茶飲盡,道:“小僧倒是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就不知其他同門能否適應了。”
吳穹問道:“你指的是下個月的夏校?”
十翼表示肯定:“近來江湖上不太平,這次夏校可能要比往年來得兇險。”
吳穹想起這大半年自己在江湖上的種種見聞,再結合之前自己在石硪村等地的經歷,不禁點頭稱是:“莫說別處,就光這枝江城中就是人心惶惶:民眾傳言近來有個夜行劍鬼,專在深夜拿人試劍,有時還會擄走小兒;越驊山中也時常有不明人士出沒,據說他們跟幾起獵戶和採藥人失蹤有關……書院中不少同門武功雖高,卻從未在江湖上歷練過,若是在外出任務中遇上真正的窮兇極惡之徒,恐怕……”
畢竟這江湖上還是不講武德的人居多,要不然之前那些准入生們也不至於著了元少爺,或者說鍾先生的道……
“倒也不至於所有人都是,呃,軟柿子。”吳惘捏著手裡皮薄肉厚的羅田柿子道,“比如拉姐她們……”
吳穹瞥了他一眼,道:“都喊上姐了?你何時跟她們這般熟絡的?”
“大夥不都這麼叫麼?”吳惘撓撓頭,“她讓每個手下敗將不論年齒都要稱她為姐,咱們這屆又沒人是她的對手……”
十翼道:“你說的可是王貝拉,王施主?”
吳惘道:“是,恐怕咱們當中能和她較量一番的也只有十翼兄你了。”
十翼沉吟片刻,道:“王施主確是小僧生平僅見的武學奇才,之前在院內有次偶然看見她與其他一眾同門在張師父那裡學劍,不論再難的劍招她也是一看即會、一練即精,就連張師父都稱讚不已,小僧自愧不如。”
他所說的張師父正是隱麟書院六位師長中負責教授劍法、江湖人稱【一劍千山寒】的張四顧,其劍法出自武當一系,剛柔並濟,神鬼莫測,端的是難學難精。王貝拉卻能在短時間內將他的劍法盡數掌握,不可不說是天賦異稟。
順帶一提,張四顧的內功在院中也是數一數二,是以鍾節也託他教授同為劍士的宋飛鳶內功。
吳惘又道:“不過我聽說,那個遼東的王珈樂曾和拉姐在私下裡有過一次切磋,結果無人知曉,只是自那以後二人關係便密切了不少……”
吳穹道:“她是遼東狼堡少主,一手【鑄寒掌】修為早已登堂入室,若說本屆同門中有誰能與拉姐對敵仍不落下風的也只有她了。”
“原來師兄你早已打聽得這麼清楚。”
“咳咳,你可別忘了我的老本行……書院的每個人我多少都是瞭解一些的。”
“那師兄你不妨再多說一些,按你平時的話講……”吳惘道,“‘銳評’一下咱書院的各位同門唄。”
“阿彌陀佛。”十翼也微笑道,“雖然背後論人長短非是君子所為,不過吳兄將來可是能成為江湖上許劭、許靖一般的人物,終有一日人人都要以被吳兄品評為榮的。”
吳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這和尚,夸人也要講基本法嘛,我何德何能與先賢相提並論……”
吳惘小聲道:“還不是你沒事就擱那胡吹亂侃,大夥快把你當專業說書的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