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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元少爺的心思,周七低聲問道:“咱們還打嗎?”
元子肅道:“原先陣容齊全的時候可能還有一戰之力,現在嘛……”
周七道:“還有我在。”
元子肅白了他一眼,道:“你那【枯塵斷息】的刁鑽心法單挑合適,叫人防不勝防,可咱們現在是以二敵五,我這兩下子你也是知道的,著實沒什麼勝算啊……”
周七不由得嘆道:“不過做到這個份上,應當也能交差了。”
“是啊,【那位】當初也沒告訴過咱們還有這幾位高手,還以為名單上都是些沽名釣譽之輩呢。”元少爺45度角抬頭望天,“就不知【那位】什麼時候能過來幫我們把屁股擦了。”
那頭王向晚見他二人嘀嘀咕咕了半天也不回話,當即道:“既然你們不回答,我們就只有打到你們說實話了。”
說罷,王向晚扯動靈傀線,“海月二號”展開肢體,護在身前,她手中短劍直指元子肅。
在她身旁,王貝拉舞個棍花,虎虎生風,淵渟嶽峙。
王珈樂緩緩拔出“頌”字銘文長劍,寒光凜然。
王嘉然擺開架勢,任誰也不會想捱上方才那吹散迷霧的一拳。
王乃琳收攏花傘,傘面已然切換回了最初那堅不可摧的銀白色。
然而,正當此一觸即發之時,局勢再變!
一股若有實質的殺氣突然在場中瀰漫開來,無論是正在對峙的幾人,還是場下圍觀、休息的人們,都同時感到心頭一凜,隨後便是徹骨的寒意在心中湧起,四肢百骸皆為之顫,部分功力較低者甚至頭暈目眩起來。
那是一種類似青蛙被毒蛇盯上、生物遭遇天敵時的本能反應。
不可直視。不能還擊。
不知何時,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之內的人出現在了元子肅和周七面前。
此人身材高大,頭上遮著兜帽,黑袍下襬無風自動,莫說五官相貌,就連男女老少都完全看不出。
毫無疑問,那鑽心刺骨的殺氣便是出自這個人。
一個連手都未出便阻止了全場數名高手的人。
“走。”
他只說了一個字,元子肅、周七乃至一旁的唐姑娘便同時朝著三個方向撤走。而場中眾人竟無一個敢去追的。
場邊,魚克禮後背已為冷汗浸溼。
“枝江城中何時有這般高人的?”
在他身旁的南思齊也是同樣的想法。另一邊吳穹更是瘋狂在腦中搜尋可能的名字。
“……魔教十鬼王?【九龍居】的其他成員?還是【風樞島】的那幾位龍頭?”
而在場中,距離黑袍客最近的王向晚此時只覺遍體生寒,彷彿直面來自地獄的惡鬼一般,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不能對他出手!會沒命的!”
眼見那三人去得遠了,黑袍客朝王向晚等人一拱手,隨即轉身……飄然而去。
他走得並不快,但轉眼間已離開場中數丈,直至沒入遠處的街巷之中。
也就是在此時,那股殺氣方才如冰消雪融般散去,而場中眾人卻是過了良久才恢復了行動能力。
……
江邊的鬧劇,暫時告一段落。
王向晚等五人初步熟悉之後,又和宋飛鳶他們引見了一下,算是結下了點頭之交,隨後便回書院報道去了,想來應該是要有陣子見不著了。
沒有人再去追查元子肅等人的下落,事實上那些被他們襲擊打敗的人也都知趣地先後離開了枝江,彼此對這陣子發生的事情緘口不言,畢竟敗於人手和耽溺享樂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至於那個黑袍客,也逐漸被人傳成了玄之又玄的江湖傳聞。
徐嘯倫、宋飛鳶、吳穹哥仨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