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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說什麼?我想要的想保護的,沒有誰能阻止!”一如既往的霸道和強勢,卻不會再讓我覺得恐懼,只讓我覺得更加的安心。這個冷峻的男人,有著真至的性子:他強烈的野心,他熾熱的愛意,從不會加以遮掩;至少在我的面前,他的好他的壞,總是赤裸裸地坦然呈現在我的面前,既不退縮也不畏怯。莫名地我總是下意識地相信,這個男人能做的想做的,到最後一定可以做到。
“怎麼會突然到殷都來了呢?邊關那裡沒有關係嗎?”我有些疑惑地問,然後起身拿了淨臉的溼絹遞給他。“今天不是中秋嗎?自然是想要找個人來陪我,我可還特地帶來了獨一無二的桂花酒,怎麼樣?雲兒,願意陪我小酌一杯嗎?”他有些促狹地說道,凝視著我的雙眸卻掠過了一絲溫柔,“真是,我和你說正經的…不過那酒你還沒喝嗎?幹嗎還特地帶過來,我這裡有的是。”我哭笑不得地看著他。
“這還是你第一次送給我的禮物,我想和你一起分享。”溫柔的目光和沉溺著愛意的話語,讓我的臉一下子熱了起來,原來“勇敢”的目光也變得膽怯了起來,四處閃躲著,卻始終不敢迎視他的雙眸。“雲兒……”孔言略帶暗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淡淡地瀰漫著曖昧和誘惑的氣息,突兀地,下巴被抬了起來!
柔和的月光下,他俊美的臉龐,看上去狂野而又邪冶,微微上挑的狹長雙眸,跳動著簇簇閃耀的火焰,讓人無法移開目光。恍惚中,眼前的面孔越來越接近,視線有些模糊了,寂靜中我只聽到了自己劇烈的心跳聲…漸漸地,他的氣息已經近得可以拂到我的臉上——就在這時,我突然有些結巴地說道:“我們…還是…還是喝酒吧!”孔言的臉一下子頓住了,然後退了開去,我看到他浮現出了一個無奈的微笑,然後嘆了口氣道:“雲兒,你真不老實。好吧,我們來喝酒!”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可是我想我真的瘋了,之前也和他接吻過好多次,為什麼惟獨這一次卻如此心慌呢?如此地不鎮定——完了,我!
孔言小心地自身後拿出了一個皮囊,看到我不解的表情,便解釋道:“這種皮囊是我們行軍的時候用的,可以保證水質數天不變,攜帶也比較方便。”然後,他輕輕地撥開了塞子,一股清幽的香氣頓時瀰漫了開去,帶著淡淡的甜甜香味,正是桂花酒的味道。我笑著接過皮囊,給我們兩個各倒了一杯酒,然後輕聲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將軍,這一杯,雲兒敬你!”說罷仰頭一飲而盡,孔言也笑著端起了酒杯,眼裡閃著奇異的光彩:“我想今天這一杯酒裡應該不會再放了什麼東西吧?”
原來,他還記得北駐地的事…我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搖頭道:“哈哈,瞧你說的,你現在可是我的盟友,我可不敢藥你,害了你不等於害我?”孔言但笑不語,只一舉杯便喝了下去,我一邊斟酒一邊問道:“將軍怎麼不回家中過節呢?中秋,自然應該與家人團聚才對。”他沉默了半晌,才沉聲道:“家父幾年前便已經去世,府中也沒其他親人,我又何來回家一說呢?其實,我早就沒有親人了!”我心裡一驚沒有搭話,只是淡淡地轉移了話題,這麼一提,好象孔言從沒和我說過他家裡情況。
接下來我和孔言提了二皇子和清河的事,他沉思了片刻,倒也沒說什麼,只叮囑我要小心。其實當年獵場一事,我早就懷疑清尋那時候就已經和孔言達成了某種協議,甚至後來塞北一行,途中遇刺以至被孔言囚禁,我都懷疑與清尋脫不了關係。但是當時,孔言並未對我大哥和我出手,說明他並沒有那種心思。
可是後來在土莫林遇險,清元有人故意透露我和大哥的行蹤,想借刀殺人,所有的一切如果成功,那麼對誰最有利?孔言現在站在我這一邊,但顯然他也並未和清尋撕破臉,這當然是明智的,而且我也不怕他會對我不利,試想一個聰明人會扶持另一個有野心的對手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