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白小白解決了午飯後,沒有回競技場,而是直接離開回了旅館。
回到旅館的白小白直接倒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不知道為什麼,離開那片湖,那種除了吃飯時間就會產生的睏倦感就出現了。
白小白只好憑著自己最後一點意志力才沒有莫名倒在街道上。
“墨景爺爺,晚安”白小白將自己捲進被子裡。
“晚安”飄出來的墨景回應道。
再一會,白小白的呼吸依然變得平穩。
—夢裡—
這是一個黑夜,一個安靜的黑夜。
面前的畫面一直在推進,能看出“我”正在趕路,隨著時間推移,白天來了。
“我”腳下的路也從鄉間小路進了大山,耳邊偶爾還能聽到流水聲。
時間不會停下腳步,轉眼又進入了黑夜,眼前不斷出現大樹,偶爾會有一隻手扶在樹幹上,但也不過借個力。
“我”從來不曾停下過腳步。
白小白不知道自己陪著“我”看了多久白天黑夜的更迭,終於在某一天“我”停下了腳步。
白小白藉著“我”的視角看著面前這古色古香的城門,白小白知道,他們終於到了。
城門處不知為何有相當嚴格的審查,因此滯留了很多的人,他們臉上充滿了慌張,眼睛裡滿是恐懼,衣服凌亂,卻仍然在有秩序的排著隊,沒有推搡,沒有吵鬧,氣氛壓抑到安靜。
但更多的人已經放棄了排隊,以城門附近為寄居點,絕望而冷漠的待在路邊等死。
這一切只因為城門上貼了一張告示。
“帶孩童者可進,將孕育者可進,能人異士可進”
白小白只聽見“我”微乎其微的一聲嘆息,隨後視線移動,“我”沉默的排在了進城隊伍的最後。
隊伍雖然分左右兩條,但都龜速的往前挪著,安靜的隊伍中,時不時就有人崩潰的直接掩面痛哭或者仰天大笑。
也許哭自己已經逝去的家人,也許笑世道不公,白小白不得而知,只是真的看著難受。
過了好一會,“我”終於排到了登記處,“我”拿出了一根手杖,並說道:“我是一位教書先生,我能進去嗎?”
眼前計程車卒看了一眼“我”眼中顯現出了不忍和掙扎。
“老先生嗎,城裡的孩子們……”他停頓了好一會才說道“孩子們還是需要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你進去吧”
白小白聽到前半句時,突然愣了一下。
因為第一視角看著一切,之前讀日記時的聲音也是和白小白所看到的呂陽一樣的青年音,所以白小白一直忽略了,人會變老,白小白幾個夢的濃縮是呂陽經歷的縮影。
現在的呂陽也被人稱為老先生。
白小白現在才特意去看“我”的手,已經有了褶皺。
白小白突然想笑,之前打淵核時,動作那麼迅速的,這誰看得出這人至少快70了。….
……
簡單稽核讓一個人進城,並沒有引起恐懼麻木人群的注意,也只有白小白處於第一視角看到了那袋悄悄塞出去的錢袋。
“我”就這麼進了城,在經過城門的某一瞬間,眼前出現了一道畫滿符文的透明屏障,“我”閉了閉眼,就這麼穿了過去。
白小白原以為這種被篩選後的末日樂園裡至少會有個樂園的樣子。
但結果,很多人都只能蜷縮在牆角,孩子和孩子之間也是報團取暖。
他們只是有了一個安全的環境。
“我”繼續向前走,穿過這座城的中心大道,來到了那座剛進城就能看到
的輝煌宮殿面前,被看守計程車卒攔住。
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