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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隨著利箭破空之聲響起,百步之外的箭靶正中央多了支新箭。
周圍響起一陣叫好聲。
幽王心情不錯,隨手把長弓還給旁邊的禁衛,笑著說道:「弓還不錯。」
自從讀過那本話本,他便在布這一局。現在太子被廢了,他那位二哥也被選為「藥引」,想來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被冊封為太子。
思及此,幽王上馬出了左掖營。天色不早了,國子監已經下學,他的戰利品應該已經乖乖在府裡等著他回去了。一天裡頭能聽到這麼多好訊息,他怎麼能不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幽王走後,有人壯著膽子和新晉的左掖營統領屈大兆八卦起來:「王爺府中當真有人了嗎?從前王爺都與我們一同吃住的,現在卻是時常回府去!」
屈大兆一拍那人腦袋,說道:「王爺的私事也是你們能過問的嗎?小心腦袋不保!」
眾人見屈大兆嚴肅得很,頓時不敢再多說什麼。
屈大兆看著幽王遠去的方向,想到幽王府中藏著的那位「美人」,也覺他們王爺和從前有些不同。
另一邊,幽王進城回了府,有人機靈地上前稟告說柳遲硯在書房看書。
幽王沒說什麼,只是腳步換了個方向,轉而去了書房。
那叫高泰的侍衛守在書房外。
幽王看了高泰一眼,沒搭理他的屈膝行禮,邁步進了書房。
柳遲硯正在那抄書,那叫開陽的小廝殷勤地在旁邊替他磨墨,少年郎一邊研磨著硯臺裡的墨一邊覷著柳遲硯杯中的茶水。見柳遲硯端起茶抿了一口,他便利索地接過茶杯要去給柳遲硯滿上。
等瞧見大步邁入書房的幽王,開陽當即畢恭畢敬地跪下行禮,手裡還穩穩地託著柳遲硯飲過的茶杯。
柳遲硯見狀也停筆起身見禮:「殿下。」
幽王把開陽打發出去,撩袍坐到柳遲硯剛才的位置上,直接把柳遲硯抱到自己腿上,拿起柳遲硯正在逐字逐句謄抄的書翻了幾頁,說道:「你倒是有閒心。」他隨手捏玩著柳遲硯纖長的指頭,「就幾本破書也值得你費這麼多功夫去抄?」
柳遲硯沒與幽王分辨,只說道:「左右無事,打發時間。」
幽王含住他耳垂輕輕吸吮起來,似是在品嘗什麼美味。
柳遲硯平日裡與人往來向來疏淡守禮,耳垂這地方更是連碰都鮮少讓人碰,此時被幽王灼熱的氣息包裹住,只覺整個人都滾燙起來,連脖頸都染上淡淡緋紅。
幽王見到如此美色,只覺自己錯過了許多好風景,動作越發放肆起來。
柳遲硯想到明日要大考,忙於幽王說起這事,希望幽王不要太折騰他。
幽王沒搭理柳遲硯的話。他特意回來一趟就想要好好享用一番,什麼大考不大考與他有什麼關係?
幽王逕自抱著柳遲硯要了一回,折騰得柳遲硯乏力地伏趴在他懷裡。
等餘光掃見旁邊吸飽了墨汁的毛筆,他又來了別樣的興致,笑著對柳遲硯道:「你飽讀詩書,想來肯定對所有字都瞭然於心。不如這樣,我在你背上寫個幾個字,你若念對了我今晚便放過你如何?」
柳遲硯何曾想過自己會在書桌前做這種事。
可瞧著幽王這態度,要是不答應的話明天他怕是起不來。他眼睫顫了顫,輕聲答:「殿下要寫便寫吧。」
幽王吻上他的唇,手指在他背上輕輕描摹幾下,彷彿想看看他的背哪兒適合書寫。直至描摹到柳遲硯眼角都紅了,幽王才放過柳遲硯的唇舌,叫柳遲硯背過身去方便他落筆。
柳遲硯的長髮被幽王撩到一邊,露出光潔漂亮的背。
幽王長得繭的手按在上頭,只覺柳遲硯果真是錦衣玉食養大的嬌貴公子哥兒,與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