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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聽到環佩之聲,顯然是有女人的。
由女人他想起銀風和他弟弟秋雷,忖道:“弟弟的年紀也不小了,真該找個好人家的姑娘成家啦!銀風出身名門,而且才貌出眾,弟弟如果得她為妻,倒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壁人。唉!弟弟怎麼如此愚蠢?要迫人家姑娘送上門來,未免太不象話嘛!有機會我得成全弟弟才是,但願他不再做胡作非為自絕世人。”
想著想著,“譁”一聲水響,一盆水從鄰船潑下,潑在烏篷上水聲震耳,不少水珠濺得他一頭一臉。烏篷是臨時架起的黑布,擋不住水,難怪他遭殃。
水聲驚醒了趙長江,他一蹦而起,破口大罵:“狗養的,你們……”
秋嵐趕忙出聲喝止道:“趙兄,別罵,他們是無意的。”
一面說,他一面鑽出船舷。船窗透出的燈光,映出一個俏侍女的上半身,正端著一隻銅盆,吃驚的倚在舷檣後向他注視。
“對不起,官人,奴家失手了。”俏侍女嬌聲道歉。
他抹掉臉上的水珠,說;“你們的船高,怎可向鄰船倒水?算了,下次小心些。”
艙側們突然拉開。鑽出兩個錦衣的大漢,倚在舷檣上向下瞧,其中之一大聲問:“剛才是那一個狗東西開口罵人?”
趙長江本來有一肚子火,他身上也有水,被秋嵐壓下,心中一萬個不自在。錦衣大漢一罵,不啻火上加油,受不了,怒吼道:“你這廝可惡,分明是欺負人找麻煩。你這種船倒水是倒在舷板上的,往外潑分明是故意找岔。王八蛋!你給我滾上岸去,咱們在碼頭上說理。”
大漢哼了一聲,點手叫:“不必上碼頭,你上來。”
悄侍女象一頭驚鹿,竄走了。
兩艘梭形快艇的人,全醒了過來,火速穿衣。
趙長江忍無可忍,突然飛躍而上。
兩大漢冷笑一聲,撲上叫:“有你小子快活……”
秋嵐不能袖手旁觀,跳上游艇站在檣板上,叱道:“住手!哪能不講理?”
兩大漢本來撲向趙長江,這時突然衝到,各抓住秋嵐一條明,同聲暴喝:“下去!”
秋嵐站在窄小的檣板上,象是立地生根,兩大漢用盡了吃奶的力氣,船在晃動,但秋嵐卻屹立如山,說:“放手,不然休怪在下出手懲戒你們。”
兩大漢用上了牛勁,抓不牢推不動,乾脆用肩頂,頂向秋嵐的迎面骨。
秋嵐俯身伸手,劈胸抓住兩人的胸衣,左右一分,將兩名大漢提離船板,左右平伸,毫不費勁,笑道:“你們是不是想到江心洗個澡?”
兩大漢雙手拼命抓牢秋嵐的手腕,不住掙扎驚叫。
趙長江倒抽一口涼氣,脫口叫:“我的天,這……這怕不有千斤神力?”
將兩個人舉起不算回事,練個三年二載的人不難辦到,但要以將人左右平伸著吊起,吊著的人又在掙扎,真不簡單,難怪趙長江驚訝。
艙門人影一閃,出來了君山秀士和毒王周起潛。君山秀士也吃了一驚,叫道:“壯士,手下留情。”
秋嵐俯身將人放下,說:“尊駕這兩位老兄,氣焰確也高了些。誰是誰非,尊駕可以問問,得罪了。”
說完,示意趙長江下船,他也飄然而下。
毒王俯身在舷板上,呵呵一笑,向下叫:“老弟臺好高明的身手,了得。相見也是有緣,老朽專誠請老弟臺過船小敘,一是陪禮,一是想一現老弟臺的風采,幸勿見拒。”
秋嵐不想招搖,鑽入烏篷揚聲叫:“抱歉,在下日來疲倦,極需休息,恕不打擾。”
他的語氣十分堅決,拒人於千里之外,任由君山秀士和毒王一再揚聲敦請,他皆置之不理。
毒王只好罷休,與君山秀士回艙,一面低聲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