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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朗讀起來：「我不得不與烈士和小丑」
雖然並不是一個整句，但王文靜知道這是海子的詩，原句是『我不得不和烈士和小丑走在同一道路上』。
但王文靜想，這個詩有一個字更改過。那它就很有可能不是隨機在詩庫裡選取產生，也不是毫無意義的碎片了。更大的可能是，週一寶想讓黎錚知道的資訊已經全部在這短短几個字中。她告訴了黎錚人類為什麼會失敗。
黎錚既然是她一直以來的搭檔，她一定對黎錚有著足夠的瞭解，她認為黎錚有能力領會自己的意思。那麼……黎錚領會了嗎？他在得到資訊之後立刻選擇讓基地全部下沉，斷絕對外的聯絡，真的只是為了儲存這些意識，讓他們享受最後的寧靜生活嗎？
他費盡心力讓週一寶重新活過來，除了個人情感之外，有沒有可能還有別的目地？
但是，也有可能……只是自己想太多。王文靜輕輕念著那句詩「我不得不和烈士和小丑走在同一道路上」接下來是
「萬人都要將火熄滅
我一人獨將此火高高舉起
此火為大
開花落英於神聖的祖國」
王文靜念著，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重複了一遍那幾個字「我一個獨將此火高高舉起，此火為大。開花落英。」
她突然問d：「你說意識上傳之後怎麼著？」
d：「意識上傳之後身軀就會處在植物人狀態。」
「不是！不是這句，是你剛才說的。你說意識上傳之後就會程式碼化。」王文靜急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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