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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要因小失大。”白松誠眼睛掃過幾個妾室,她們神色緊張地從門前走開,顯然是去取那些首飾。
我不依不饒的責問道:“我娘也是白家的五夫人,為何讓她做下人的事情?如果不去書房的話,他現在還好端端地活著。”說著說著,我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在書房整理賑災的賬冊,倩華在一旁端茶送水很正常,我後來走開一下,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書房著火了。也許是意外,月華,你要放寬心。”白松誠一臉哀傷地看著我解釋著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和倩華在一起那麼久了,因為習慣她的服侍,才讓她來書房的。現在出了這個事情,最難過的人是我。”白松誠說著便抬手抹著淚,果然是很會演戲。我知道過多爭辯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只會讓母親不能安心的離開。雖然我對書房的門從裡鎖著一直耿耿於懷,但是如今也沒有追究的辦法了。
我靜靜地走到床邊,看著安詳得躺在那裡的母親,忍不住抬手撫著她的臉頰,眼角已有著歲月的痕跡,只是嘴角卻微微的上揚好像十分安心。我心中默默的哀痛著,娘是因為可以擺脫痛苦的生活,所以笑著離開嗎?可是,娘,你的月華怎麼辦?沒有你的日子我怎麼支撐下去?
苻清流什麼時候離開我並不知道,日旭一直陪著我到第二天的早晨,因為早朝不得不離開,走之前再三叮嚀讓我不要和白府的妻妾再起衝突。已經拿回母親東西的我,自然也不想讓母親走得不安心,順從地答應了日旭讓他放心。
跪在靈堂中的我穿著一身孝衣,機械的把冥紙扔到面前的火盆中。前來拜祭的人並不多,因為我不想過多的人來打擾母親。聽到那些客人對著我說節哀,我只會習慣的點頭,心已經沒有感覺了。也許,每承受的一次打擊和失望,在心的外面就會長出一層繭,經歷得多了,那層繭也越來越厚,直到最後,心就慢慢的感覺不到痛了。
下葬的那天,看見母親安詳得躺在棺材中,一撥撥的土灑在母親的身上,最後釘棺,我都已經不哭了,因為心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剛回到旭日園的第一天,日旭感到我的不正常,有些擔心地一直守著我,我卻笑著讓他放心。
母親下葬後的半個月,我的生活好像一切如舊,日旭也漸漸相信我已經從悲痛中走出,恢復了之前他的忙碌。
“心兒,你坐在這裡幹嘛?”我和梅蘭逛到煙雨樓前,看到心兒癱坐在臺階上,問道:“不是讓你準備好點心送過去嗎?”心兒一雙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讓梅蘭看著心兒,輕聲地走入了煙雨樓。
剛踏到一半的樓梯,趙勇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那個白松誠真不是東西,眼看我們就要查到證據了,就這樣斷了。真是不甘心。”
日旭呵斥道:“閉嘴。當初我就不同意那樣做,如果你們不派那個人去,月華的母親會出事情嗎?你知不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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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真相(一)
我的腳就像被釘在樓梯上,不能進也不能退,母親的死和日旭有關嗎?又是什麼證據呢?
“將軍,我們派去的人不過是想找白松誠私吞災款的證據,事情到這個地步誰也不想的。”是嚴丹的聲音,“而且那場火太過蹊蹺,我們派去的人不可能那麼做。”
“哎……火有可能使白松誠放的。”日旭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我衝進去救人的時候,看到了我們派去的那個人,他的腦後又被人重擊過的痕跡,而且不止一個人。”
“這白松誠還是人嗎?那可是他的妻子。”趙勇火冒三丈地說著,“派去的人多數也是他殺的。”我的腳步往上邁去,全身不停地顫抖著。
嚴丹振振有詞地說道:“將軍,依我的分析,我們派去的人被白松誠發現後可能被打暈了,而這事情正巧被耿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