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箋。
“清水墨依依,月白隱松澗。流星破天際,華燈點世間。”我尋思著拿起來讀著,“這是夫君剛才所作的嗎?”
一聲冷哼,“啪……”日旭把桌上的茶杯掃到地上,冷眼瞧著我。
我不明就理地問道:“是不是天氣燥熱,又在哪裡受了氣?可也不要跑到這裡來撒氣。”
“你莫非是把我當作了紙人?”日旭咬著牙問道,“一首藏頭詩,就這樣放在了桌上?”
藏頭詩?我低頭仔細看著信上的詩,原來這首詩中藏著我也苻清流的名字,而且讀來情意綿綿。怎麼會有這樣的一首詩放在我的北閣?
“前些日子的流言蜚語,我已經充耳不聞了,你倒是越發的大膽了。”日旭身子往後靠去諷刺的說道。
我把詩往桌上一放,說道:“既然夫君說了是流言蜚語,又何必放在心上?”
“怪不得前些日子那麼熱心的替我納妾?原來一顆心都在別的身上。”日旭並不看我,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我們兩個從一開始就走上了兩條不同的路,以為會相交,走了好久才發現兩個人是背道而馳。”
我站在原地,雖然知道這首詩有人陷害,但是卻無從說起百口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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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喜兒(一)
心兒的腦袋從外探了進來,“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杯子碎了嗎?我來收拾。”
“心兒,剛才有誰來過北閣嗎?”我看了一眼不做聲的日旭,問道。
心兒想了想,說道:“我和曉離打掃完後,梅蘭小姐來北閣找過小姐,她剛走開,老夫人的丫頭喜兒也來過這裡。”
我揮了揮手,說道:“心兒,這些過會收拾,你先出去吧。”喜兒放的這封信?我狐疑地盤算著,這丫頭怎麼如此膽大?
我重新仔細看了看信箋,字型瘦長,的確像苻清流的字跡,可也不過是相像而已。我想起之前太傅所作的畫卷,小心從一旁的書櫥中拿了出來,在日旭面前攤了開來。
“此刻拿這麼一副畫出來又想玩什麼把戲?”日旭瞥了我一眼,轉過頭去。
“如果夫君還有一絲理智,就請仔細聽聽月華的解釋。”我耐心地說道:“這幅畫上的字乃是苻清流所提,和這信箋上的字型看去較為相似,但是一作對比便可看出下筆勁道的不同。夫君抬眼一看便知。”那捲畫作上苻清流所提的字勁道透過這張紙,反過身也清晰可見;而那張信箋卻明顯無法做到,比較字跡後更是可以發現在氣勢上大大不如。
日旭聽我這般說道,一手拿過我手中的畫作,看了幾眼後,眼睛卻定在了畫中人的身上不在移開,一支手緩緩撫上了畫中之人的臉上,說道:“那時候我們兩個人多好?沒有猜疑也沒有隔閡。”
我在日旭的身邊柔聲說道:“既然信箋的真假一目瞭然,此刻也就無須作過多的猜疑。”
“真是這樣嗎?”日旭抬起頭,臉上的神色平靜了不少,“你懷疑我對小瑩的感情而我懷疑你和苻清流之間的瓜葛,這些如今都不存在了嗎?”
我詫異的看向日旭,他從很早就一直在懷疑我和苻清流之間的關係?是擔心我不利於梁家?
“你也許沒有發現自己和苻清流走得很近,可是我卻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看到你穿著男裝和苻清流一起被劫持在那麼一間屋子裡,我心裡是什麼感覺?”日旭對著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過去。
我朝著他身邊挪動了身子,日旭拉過我的手,問道:“剛才嚇到你了。我實在是太緊張了。因為你和苻清流之間有太多的事情讓我在意,你們每次的不經意相遇,那個新月的掛墜,最讓我嫉妒的是,在你最危險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的人是他。”
“你既然讓我不要在意過去,那麼又何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