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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嗎？”
“談不上喜不喜歡，反正我不要小孩兒。”
“為什麼？”
“又不是什麼瀕臨滅絕的生物。”
姜自韻揉著額頭隨口答道。
陸懷周被姜自韻的語出驚人逗得哈哈大笑。
“話說你肯定收到過不少表白吧？你都是怎麼應付的？”
“這個問題你不如問趙銘，他比我有經驗。”
“他和點點，你知道嗎？”姜自韻八卦起來。
“嗯。”
“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嗎？”
“今年春天吧。”
“哈哈！不是。”
“你知道？”
“你先告訴我你怎麼拒絕別人的表白的。”
“點點幫我擋的。”
“…她假裝你女朋友？”
“我們初中和高中都在一個學校，她比我小兩歲，可以說一路護送我畢業的。”
陸懷周說完忍不住笑起來。
“真有你的。哈哈！”
“你打算怎麼做？”
“還記得我升學宴那天剪的頭髮嗎？”
陸懷週迴憶了一下姜自韻那天從理髮店出來，像個假小子一樣的髮型。
“大一軍訓的時候有個女生找到我跟我表白，以為我是同性戀。”
陸懷周看了姜自韻一眼又笑起來，“然後呢？”
“然後我會告訴李佳宸我喜歡女生。”姜自韻對著陸懷周眨眨眼。
“…真有你的。”
“我聰明吧？”
姜自韻晃晃腦袋，好不得意。
“所以趙銘跟點點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還記得高三你給我慶祝我生日那天嗎？那天趙銘託你帶我出去，其實他是去機場接點點了。”
“你怎麼知道？”
“我舅老爺跟我說的。”
“……這小子。”
“別告訴趙銘是我說的。”
“其實我看出來了，只是他們倆不說我也不好問。”
“我還吃點點的醋呢，你不知道，今年暑假趙銘回來，眼裡只有點點。”
“有什麼難理解的，難道你以後交了男朋友，不希望他眼裡只有你嗎？”
“我都要，趙銘要對我好，他也要對我好。”
“孩子話。”
“你不懂。”
“……”
- -
隔天晚自習放學，李佳宸又出現在自習室的門口。
顧見賢碰了碰姜自韻的胳膊，一臉玩味的指了指門口。
彼時姜自韻正在看《紅樓夢》打發時間，一抬眼便看到李佳宸正笑著對著她揮手，兩顆虎牙閃閃發光。
“我說你今天怎麼來上晚自習了。”
姜自韻一邊把書放進帆布包裡，一邊橫了一眼身邊的顧見賢。
“走吧，聊聊。”
姜自韻走到門口，示意李佳宸跟上。
五分鐘後，學校門口。
“你怎麼跟來了？”
姜自韻跟李佳宸剛站定，就看到顧見賢也走了過來。
“我也在追她。”顧見賢看著李佳宸，又指了指姜自韻。
姜自韻面無表情地翻了個白眼，“那你能先排隊嗎？我跟他說完再跟你說。”
“不行。”顧見賢搖搖頭，“我得知己知彼。”
“你在這兒等著。”
姜自韻對著李佳宸說完，便走到顧見賢旁邊扯著他的袖子拉到了遠處。
“湊什麼熱鬧呢？趕緊滾蛋！我要辦正事兒。”姜自韻說完就要走。
顧見賢一把扯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