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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啦,我們全衝進去了。
木匠光著的上身批著毛巾被,神色非常難看。翠芳衝進了房裡。一個女人披頭散髮,躺在床上,身子用被褥遮著。阿三湊上前看了看:不錯,張美萍,張經理。
“請你們出去!你們這是私闖民宅,犯罪!”張美萍倒很鎮定。
“犯罪?哈哈哈,勾引人家男將算什麼呢?” 翠芳對張美萍的言論感到好笑。
“你少說兩句,行不行?” 木匠哀求著張美萍,粗重地喘息著。
“走,把衣服穿起來去見官。看公家如何處理你們倆個姦夫*。”翠芳理直氣壯。
“咋呼呼地亂嚷什麼,看看到底怎麼解決。”貴鎖說道,臉色凝重。阿三更加興奮,像抓了個小偷一樣。
“我錯了,我錯了——”木匠蹲在地上,雙手抱頭。我遞了一支香菸給他———飯店老闆,身上的香菸不能少。
張美萍也穿好了衣服,緊身褲,有些束腰的春秋衫,菸灰色的。又開始“兇”了:
“請你們出去!出去!這是我和王大富之間的事情。”
“我的親姑奶奶,你少說兩句沒有人把你當啞巴吧?”木匠有點急了,聲調都變了,沙啞而底氣不足。
“好好,我走。你們談。你情我願的事,大富別怕,天塌不下來。”張美萍說完,泰然自若地走了。挑釁性地瞪了翠芳一眼。
下面,我們開始和木匠“談判”了,嚴格來說是審判。木匠還算“配合”,有問必答。
木匠和張美萍好了兩三個月了。不過,租個房子“好”才二十多天。兩個人的關係發展挺迅猛的,如膠似漆,三天兩天就想親密接觸一次,可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可以這麼說,木匠一開始對張美萍並沒有好感:一張嘴總是呱呱地說個不休,沒有半刻消停的時候;長得只能算一般,臉上居然有皺紋了。但實事求是,張美萍的身材還算馬馬虎虎,富有曲線。特別是胸前的兩個大*,不知是如何保養的,一點不耷拉,直挺挺的,呼之欲出。這讓木匠充滿了好奇:三十好幾的人了,奇怪奇怪。木匠在和我們吹牛的時候,總把這當成壓軸的內容,反覆強調,**,肯定是那方面的高手。沒有想到,他說話是有根據的。
城裡女人很會打扮,確實是的,張美萍總是把她胸前最迷人最驕傲的地方半遮半隱,露出一道深深的溝壑,猶抱琵琶半遮面,這最能激發起男人無窮無盡的遐想。木匠離家時間長了,想入非非也屬於情理之中,好幾次甚至有想走上去搓揉一番的衝動,但只是想想而已,真摸?犯罪的事,木匠是不會犯這個低階錯誤的,除非……。有一次,木匠色色地盯住張美萍的胸前好幾分鐘,入神了,別人喊他幾聲“王老闆”都聽不見。換個農村女人,看到男人這麼垂涎欲滴,肯定會罵他臭流氓、不要臉的,然後躲得遠遠的。可是,看到木匠火辣辣的目光,張美萍不僅沒有躲,反而投其所好,故意湊近了,溫情款款,餵奶一般,木匠的鼻子都能和她的高聳的乳房親密接觸了。這弄得木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臉漲得通紅,尷尬萬分。
當然,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有這樣崇高的待遇,只有木匠。還在木匠剛到鳳城的時候,張美萍就對他產生了好感。
那時,木匠住在貴鎖那裡,白天出來遊蕩、找活。寄人籬下,總不是個辦法,自己也要租個房子唦。他來到了“我想有個家”,受到了張美萍的熱情洋溢的服務。
說實話,木匠身材高大,壯實,長得也不差,有點電視劇《五龍山剿匪就》的鑽山炮的味道,更重要的是木匠的嘴,抹了蜜似的,隨便哪個女人,心裡頭肯定熱乎乎的,更何況是張美萍呢?為什麼?因為張美萍和其她女人不同,大不同。因為張美萍的婚姻不如意,很不如意,甚至難於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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