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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讀者明顯是《白髮魔女傳》、《白馬嘯西風》或《七劍下天山》的老讀者,他們習慣了看那種半文半白的敘述,習慣了那種含蓄的感情,習慣了那些雅句正詞,所以當他們看到這種如短刀如匕首的句子時,本能地排斥,隱隱覺得這些都是沒有技術含量的文字,年紀稍大、學歷稍高的讀者甚至直斥《蕭十一郎》是粗鄙的作品。
這就是傳統教育給中華學生留下的一個後遺症,因為在我們廣大的學生心裡,對文言文這種東西向來持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敬畏感,或許是覺得它們是老祖宗千錘百煉傳下來的智慧,或許是因為我們總要背誦和考試,所以才有了這種以其神聖的傾向。
另外一點讓他們不能接受的是,作為古代的一個女子,風四娘怎麼可能因為自己的年齡就在那裡心理活動了那麼久,感覺像一個時髦的怨婦,這也太有違和感了。
在《白髮魔女傳》中,練霓裳一夜白頭之後,那是自苦容顏彈指老,少年白髮生,那種悲傷是充滿著詩意的,如果按照這種寫法,練霓裳豈非要對著河水抒發一通“姑娘今年不滿十八呀,為什麼一夜白了頭髮呀”這種粗俗的感嘆。
……
“除卻無腦抹黑的,目前主要的風評就是新讀者的大量加入和部分老讀者的抱怨。”
千紅公關經理洪明在公司會議上,信心十足地做著工作彙報。
“為什麼新讀者是大量,而老讀者是部分?”坐在首位的總裁陸藝籌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
“首先是雜誌的銷量一直在上漲,第一批的五十萬基本售罄,加印的三十萬明天開始鋪貨。而且據我們做的幾次網路問卷調查發現,老讀者七層以上持網友所持的觀點是,有點不適應,但是會追看。”洪經理用資料和事實說話,底氣十足。
陸藝籌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
“我們現在正在做的主要工作是,頂正面的書評,引導讀者關注故事本身,渲染古庸生的努力和勤奮。”
“嗯。”陸藝籌點點頭,表示對公關部的工作很滿意。洪明心中鬆了一口氣,臉上呈現出恰如其分的謙虛和喜悅。
“根據和星月那邊的合作協議,二月底他們就需要全稿,因為他們的電影要儘快申請立項,意思是能跟《白髮魔女傳》的電視版檔期湊到一塊。聯手掀起一股武俠熱,也就是說。我們還有兩次連載的機會。”
“合作不是他們跟古庸生敲定的?”魏無知插了一句。
“是。但是按照最初分工,我們是需要負責催稿的,”陸藝籌忽然自嘲一笑,“他們出錢,我們出力嘛。”
魏無知微微一笑,忽而皺眉道:“那古庸生……”
“我在wc上給他留言了。他回覆說二月中旬可以完稿,不到五十萬字。”
會場頓時陷入一陣議論紛紛,不足一年的時間,他連出三個長篇和一箇中短篇小說集。這種速度也太驚人了點,雖然以他們立場來看,多多自然益善。
“《蕭十一郎》一出,只怕薛慕亮年度第一又要泡湯了。”副總侯磊笑著說道。
“這本《十一郎》出了之後,古庸生應該會休息一段時間,我跟他商量過這件事,畢竟還要學習。”陸藝籌道。
“高考如果沒考得好,直接申請做陳石讓教授的學生好了。”
“當初籤合約的時候,他說至少會給三本書,如今他已經踐諾,後面兩年,即使他一本不寫,我也無話可說。”
……
千紅在開擴大會議的時候,黃河文藝也在進行一次機密縮小視訊會議,與會的只有三人,社長崔嵩、總編兼副社長莫之餘、副總編薛慕亮。
“陸藝籌那老小子這次玩得真狠,”崔嵩似乎並沒有因為對手的火爆而有什麼不悅,語氣中充滿著不以為然,“不足一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