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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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讓自己更痛苦。”
陸藝籌道:“犯罪就是犯罪……”正說著,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
寒假結束後,柳敬亭重新回到學校,這段日子,網上關於他的爭議一直沒有間斷,而他局外人的角色也扮得越來越得心應手。雖然室友趙侃每天都要長吁短嘆,既怒其被質疑,又怒其不爭。
在柳敬亭看來,一切關於作品的爭議。都應該透過作品本身來解決,伊水安之前說,外界的攻擊和無端謾罵沒有力量,就連薛慕亮都說歷史能記住的只有作品,柳敬亭當然知道他腦子裡的作品擁有何等的力量,與之相比,此時的爭議顯得微不足道。
另外,讓他開心的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因為這種狗皮膏藥般的質疑而集體倒戈,特別是以“天道有常”為首的那批真正讀者。
當然,趙侃這種也屬於真正的讀者,他們希望古庸生出來澄清一切,反駁一切,也是飽含迴護之意。
這兩種讀者都讓柳敬亭感覺到溫暖,然後他接到一條不溫暖的簡訊。
午飯之後,按慣例回寢室午睡,孫信陽為了節省學習時間,中午直接睡在教室,於小樹籃球健將,精力充沛,沒有午睡習慣,趙侃最近忙於發帖戰鬥,暫時也取消了午睡。
301唯一午睡者柳敬亭剛脫完衣服躺下,陸藝籌那條簡訊不期而至:“伊水安在上班的途中被潑糞攻擊,現在在醫院。”
猛然坐起身,又看了一遍簡訊,醞釀良久的睡意頓時蕩然無存。
伊水安被潑糞攻擊?因為質疑事件?鄭求是?
柳敬亭面沉如水,腦子裡快速地理著思路,《蕭十一郎》上市之後,質疑聲受到兩月來最頑強的阻擊,所以質疑派氣急敗壞,某些喪心病狂的人做出了這種極端手段。
和陸藝籌、伊水安不同,經歷兩世的他見識過太多這種事情,所以燒書甚至打砸書店對他來講,都會有種“不外如是”的麻痺感,但是傷人卻是他能忍受的底線。
所以,柳敬亭憤怒,非常非常非常憤怒!
憤怒之後,就是自責,倘若不是自己一味地裝深沉,玩神秘,伊水安何至於此?倘若不是自己堅持什麼要用作品和時間戰勝對方,伊水安怎麼會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不錯,自己是有隱隱的心結,可是既然事情已經註定,冥冥之手已然這麼安排,為什麼還要這麼糾結,如果當時降落在自己身上的額外能力是打狗棒,那麼當有人想在自己頭上拉屎的時候,自己仍舊要忍嗎?
“當然不能!”柳敬亭兩隻眼睛中密佈著濃濃的怒意,繼而又說了句:“憑什麼我不能!”
隨著這六個字的出口,一直徘徊心頭的某個陰影突然消散,柳敬亭拿過外套,披在身上,趿拉著棉拖鞋,走到陽臺上。
“小亭,你幹什麼?”忙著戰鬥的趙侃百忙中抽出餘暇抬頭問了一句。
“你在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喊古大出來接戰。”
“好巧,我也是。”
“切,隨你笑,”趙侃重新回到戰場,嘴裡嗚嗚噥噥道:“現在第三方都出現了,只要古大接招,就能當面澄清了啊,幹麼不接呢?”
柳敬亭笑了笑,轉身撥通陸藝籌的電話。
“喂,小古。”陸藝籌的聲音帶著一絲沉重。
“陸總,伊水安她,怎樣了?”
“檢查說是輕微腦震盪。頭部傷口已經處理好,醫生說不嚴重,只是需要休息幾天。”
“你現在在醫院?”
“對,你要跟她說話嗎?”
“稍等下,我想請你幫個忙。”
“力所能及,一定盡力,請說。”
“我想做個嘗試,或者是表演,但是需要幾個現場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