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判案(二)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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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仍不足以砍斷頭顱,只是將他的喉管割斷。
孟文山滿眼驚恐,用手死死地捂著傷口,但血還是不斷的向外流,直至他沒了呼吸。
見此情形,大堂內眾人都被這血腥的場面鎮住。
張鼎也不理會他們,從容的帶著李秦氏與文玉樓走出府衙。
“對了,他們兩人現在是無罪釋放,若是接下來出了什麼事兒,必定是你乾的,那就別怪我收拾你了。”
說罷,張鼎繼續向外走。
“將軍,請收留我!”
他們剛出大門,就看見那大個子跪在路中間。他剛才將一切都盡收眼底,心中熱血沸騰,平日裡由於人微言輕,見著的不公事他都沒能力幫上忙,所以只能靠著守則來減輕自己心中的負罪感。
如今見著張鼎這般嫉惡如仇的人,他心生嚮往,這才在大庭廣眾朝著他跪下。
“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名叫熊克己!”
一問一答,張鼎早就對此人頗為欣賞,於是點頭示意他跟在後面。
熊克己見狀非常高興,他將衙役衣服脫掉仍在地上,追隨著張鼎幾人而去。
“你家在哪裡,不怕跟著我惹怒了蘇家報復你家人嗎?”張鼎問向一旁的熊克己。
“稟報將軍,在下就是河內本地人,原是軍戶子弟,家裡世襲百戶職位,直到前幾年家父與一眾叔伯援助遼東,全都死在了那裡,自此之後家道中落,祖父祖母,孃親也都相繼去世,現在家裡只剩我一人,不怕他們報復。”熊克己小聲回答。
張鼎沉默片刻也不便再揭人家的傷心事,只能沉默下來。
就這樣一路上無言的將李秦氏與文玉樓送到一處治療外傷的醫館。
“你在這裡好好照顧文秀才,倘若有人找你們麻煩便來城東千戶府找我。”
張鼎付過藥費後匆匆與柳錦城等人前往城南營寨商討大事。
“先生,我一時衝動壞了你的計謀。”
在軍營逐漸對剛才事情冷靜下來的張鼎有些歉意,他以為自己破壞了柳錦城的安排。
“哈哈哈,傻小子,壞什麼計謀,為師現在很高興,高興你與我一樣嫉惡如仇。
想我遊歷天下十餘年,見慣了人見不平事,卻苦於沒本事制止。
如今既然有能力制止,我又怎麼會退縮呢?為師也是恨盡天下不公之事,這才勸你造反。卻沒想到,滅了明廷也只是換湯不換藥。
你放心吧,所謂計謀不是一成不變的,我本以為河內士紳再怎麼著,還可以利用一番,可如今他們如此混賬,若真用他們,才會髒了我們的手,壞了我的計謀。”
柳錦城摸著鬍子,心情很是愉快,之前他認為自家徒弟只能做一明主打天下的工具,但隨著這些日子的相處,他發現張鼎越來越喜歡思考,變得越來越有自己的主張。
“只是不知道那蘇家與河內計程車紳團體怎麼解決?”吳師麟先出口問道。
“很簡單,將他們消滅就行。”柳錦城溫和的聲音露出了一絲狠厲。
“不錯,正如先生所說,既然他們已成為禍害地方的米蟲,就只能將其殺之。”張鼎回應道,他對這群土豪劣紳有種天然的厭惡感。
“這群士紳地主以宗族做為紐帶,互相聯姻,其觸手遍佈懷慶府,怎樣可以將他們打壓消滅?”
陳覓在一旁非常擔憂。
“慢慢來,不用急,首當其衝先控制住懷慶府治所。我們現在有兩千五百多人,他們都是骨幹嫡系,而且基本上都是外鄉人,家眷在關中或河東之地。被士紳收買的機會要小得多,所以要將這股力量很好的使用起來,而不能僅僅將他們看做打仗的軍隊。
他們這群人還覺得現在是前明時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