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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說,那就跟人參眼窩鮑魚一樣。”
“你想說什麼?”燕明華歪著腦袋問道。
“沒文化真可怕。”燕慕容終於撈著機會把這句話給還了回去。“老頭子教過我,打不過就跑,但是,他沒教過我跑不過就求饒…剛才你們也看到了那小子是怎麼做的,這樣的人,你不早點把他掌握住,那麼等他強大了,反過來咬你的時候,你再知道疼就晚了…鄭無名不會這麼做,那是因為他太自信,如果他會像那傢伙一樣,估計輸的就是我了。”
燕慕容的一番話說的讓車裡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的確,就像燕慕容說的那樣,能屈能伸才能成大事,在古時候,早有“越王勾踐”這樣的故事說明了這一切,只不過,華夏從來都是個矛盾式的國家,明明說“狹路相逢勇者勝”,卻又弄出一句“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樣的矛盾針鋒相對,讓人實在難以理解。再說,這年頭,誰還肯用臥薪嚐膽這一招?這個時代,臥薪嚐膽不好用了,先下手為強才是硬道理。但是,能有這種心思的人,只要你不一次弄殘他,那麼以後將來絕對是個大麻煩。
所以,燕慕容就決定搞定楚小天…與其把他幹趴下,不如把他掌握在自己手裡划算的多。要知道,每一個獵人的手裡不能只有一條獵犬的。
“這個社會真可怕。”燕明華一臉唏噓的感嘆,對身旁的蘇輕舞說道。“你瞧瞧你老公,剛回來那會多勤勞,多樸質一大好少年啊,現在看看,這才將近兩年,社會這個大染缸就把他染的漆黑漆黑的,洗都洗不乾淨…說說看,這些是不是你這個枕邊人教的?”
“我哪有。”蘇輕舞笑。“這麼厚黑的東西我都想不到,他這是自學成才。”
“你倆損夠了沒有?”燕慕容一臉鬱悶的轉過頭。“我這叫看的長遠,怎麼就成了厚黑了?”
“黑不黑不是你自己說了算。”燕明華說道。“你覺得,我夠黑嗎?”
“你?”燕慕容認真的盯著燕明華看了一陣,說道。“不黑,挺白的。”
“滾蛋,誰問你臉黑不黑了?”燕明華在他肩頭拍了一巴掌。
“那你說的是什麼?心?”燕慕容笑道。“我知道,我說你心不黑,你肯定說我沒說實話,我說你黑,肯定捱打,所以,我還是沉默算了。”
“哎,看來咱們家小燕子的確學壞了。”燕明華看著蘇輕舞,唉聲嘆氣的說道。
………廟會這種地方除了人多,基本上沒有任何新鮮的東西,幾十年延續下來的傳統已經改變了太多。並不像過去那樣,家家戶戶都盼著過年去逛廟會買吃的,看大戲。這年月,廟會看大戲得要錢,買吃的更得價格不菲,而且還得時時刻刻當心擁擠的人群中多出一隻手伸向你的錢包。
幾人在擁擠的人群中轉了一圈,買了兩串糖葫蘆和一些小吃就回到了車上,讓燕瞳興奮的是,他還真買到了糖人。
隨著夜幕的降臨,大院裡的紅燈籠也都亮了起來,燕家的小院中更是亮如白晝,家裡所有的燈全都被開啟,客廳的茶几被挪到了一邊,餐廳的桌子也被搬到了電視前,一家人正在餐桌前一邊包著餃子一邊看著看起來沒勁兒,不看又覺得少了些什麼的春晚。
“慕容,你著頭髮應該染染啊。”燕滄淵一邊包著餃子,一邊看著燕慕容說道。“就說現在流行非主流吧,可也有點太囂張了。”
“囂張?”燕慕容愣了半天。“二叔,我這又不是染的。再說,這囂張又從什麼地方說起的?”
“不是說你囂張。”燕滄淵笑道。“你是這頭髮。我看過網路上面有一句話…沒有大叔的年齡,偏要弄大叔的髮型。你這樣子,即便別人都知道你不是染的,但感覺還是有些,嗯,奇怪吧。”
“我明白了。”燕慕容想了想,就明白燕滄淵話裡的意思。無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