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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陪我去廁所。」他的聲音明顯冷了不少。
杜七漾:「你不是剛去過嗎？」
傅冬城:「我要再去。」
杜七漾:「那你自己去啊。」
「我說讓你和我一起去，你不去嗎？」他聲音沉沉的，眼裡帶著冰霜，看向她的時候，連旁邊的寧知都沒禁住抖了一下。
「去，我去。」杜七漾點頭，不太情願。
「走。」傅冬城拉著她就往裡面走。
杜七漾給寧知使了個眼神，大概就是告訴她，回來再聊。
微信之後再加。
「傅冬城，他們好像都很崇拜你。」
杜七漾跟在他旁邊，邊走邊說:「你以前真的有這麼厲害？」
「我看起來像嗎？」傅冬城冷笑，諷刺道:「只有真的腦子不好的人才會這麼覺得。」
「像啊。」杜七漾連連點頭:「我看你五三做的可好了。」
話音剛落，傅冬城腳步頓住。
只頓了那一下，接著又繼續往前走。
他喝醉酒之後那些事，傅冬城好像並不記得。
杜七漾在後面看著他，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便開口問道:「我能知道……你初中之後，發生過什麼嗎？」
要不是有特別的原因，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發生這麼大的改變。
從剛才寧知的表情他也能知道，這前後究竟有多大的變化。
甚至是連查都查不到他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杜七漾真的挺好奇的。
「為什麼要知道？」傅冬城問:「是因為現在的我太不堪？太像一堆垃圾嗎？」
頓了頓，他又自己繼續。
「反正哪個我都不是好人，不用可惜。」
「沒有啊，你上次那個五三，做的特別好，所以是真的聰明，那你以前……」
杜七漾顧自說著，話音未落，傅冬城頓時兇了她一句:「我說不要問了聽不懂嗎？」
他臉色極差。
那樣子，就好像被人挖到了痛處，血肉淋漓，卻還要光天化日的放著，讓所有人都來觀看。
傅冬城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鬆開杜七漾的手，抬腿快步往前走，因為腳下踉蹌著不穩，還差點絆到。
杜七漾追上去兩步，他進了男廁所，她也沒辦法再前進了。
過了好一會兒裡面都沒動靜。
杜七漾站著等他，穿著一雙七公分的高跟鞋，稍微站久一會兒，就腳腕腳板都疼。
還不止腳疼，腿也疼。
渾身上下都挺疼的。
杜七漾真想不明白，他是怎麼無緣無故又生氣了。
就問了一句他以前的事，又不是有多過分或者非要知道什麼。
他只知道兇人。
不能好好說話嘛……
杜七漾想著，往前走了一小步，七公分在腳上歪了下，身體瞬間不平衡起來。
雖然她馬上就扶住了，可當時驚嚇到，還是沒忍住叫了聲出來。
「怎麼了？」下一秒傅冬城走出來，聲音發緊，臉色蒼白的可怕。
「沒事……」杜七漾低頭看了眼腳:「就是沒站穩。」
傅冬城低頭掃了一眼，蹲身下來，握住杜七漾的腳腕，把兩雙鞋的帶子都解開。
「扔了別穿了。」
杜七漾光著腳踩在地上，腳尖微蜷，一個個腳指頭，圓潤的分外可愛。
傅冬城目光頓了下，再起身的時候，已經攬過把人抱起。
他的力氣來抱她，簡直是輕輕鬆鬆。
「以前的事情你不要問我，也不要嘗試去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