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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爍並無殺敵之意,尤其是在未救出柳新長老之前。貿然行動,一旦人質遭殃,那才是張爍最擔憂的情況。
夜幕降臨,張爍閒適地坐在窗邊,雙腿交疊,手持一杯佳釀,悠然品味著窗外的月色。就在此時,一陣鈴聲響起,來電竟是柳無雙導師,張爍不敢怠慢,連忙接聽電話……
柳無雙心急如焚,她的話語如同風中搖曳的燭火,幾乎要熄滅。張燦能感受到,這位導師的憂慮已深至骨髓,聲音中透露出的無助,彷彿是深夜裡的幽泣。
“柳老師,深呼吸,慢慢來……”
柳無雙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深吸幾口森林之息,試圖讓心靈的湖泊恢復平靜。“剛才,有個魔使找到我。他說,如果七日之內見不到你,便要將你父親的靈魂撕碎。張燦,你仍未抵達王城?”
“柳老師安心,我已至王城,且有了解決之法。你父暫無恙,我必將竭盡全力,從幽冥之手拯救他。”
“他們剛傳來密信,說三日後欲與你在迷霧森林深處會面。我將地點轉告於你。”
“好。柳老師勿憂,解救柳老之事,即我之事。我定將他安全帶回。請你安心!”
“張燦,這是我唯一的親父。我不能成為孤兒,拜託你了。”
張燦再次安撫柳無雙,她隨即詢問張燦的居所。張燦毫不猶豫地告知,未慮及這是否會讓柳無雙將之透露給鬼一塵等魔族,這是一種絕對的信任。
柳無雙凝視著張燦傳來的地點,小心翼翼地記錄,低語:“張燦小子,那是我父啊。有些命運,我們須共同承擔,即便此行可能永不歸來。”
次日晨曦初露,張燦依舊悠閒品茗,閱讀古籍。原本鬼馨兒渴望前往討伐鬼一塵,但張燦似乎毫無此意,每日只是品茶閱讀,令她頗感無奈,似提前體驗暮年生活的寧靜。而柳無雙則請假處理私事,向同僚簡述後歸家整理行囊,決心無論前路如何,都要與張燦並肩作戰。
隨著約定時辰逼近,張燦依舊泰然自若,反倒是鬼馨兒焦急萬分,不是閉關修煉便是追問行動時機,弄得張燦略感煩擾。
對於鬼馨兒的連環追問,張燦的答案始終如一:等待!
當夜色籠罩大地,張燦正穿著輕便的軟底靴,斜倚於絨軟長椅之上,忽聞敲門聲。他感知門外,竟是柳無雙導師。
鬼馨兒疑惑道:“此人何許?我為何未曾謀面?”
話音未落,張燦已疾步至門前,大開門戶,笑逐顏開:“柳老師,怎會蒞臨寒舍?”
“我思慮良久,不論何時何地,我們都應共同面對。即便是深淵之淵,也要攜手跨越。他是我父,我無法袖手旁觀。同樣,我也不能讓你獨自涉險。明白嗎?”
柳無雙輕撫著張燦的臉頰,她的手指如風中的精靈般輕柔,微笑道:“我還擔心戰鬥會耗盡你的精力,但現在看來,你似乎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
鬼馨兒在一旁,眼中閃過一絲嫉妒的光芒,輕哼一聲:“他的精神怎麼會差?自晨曦初現至陽光灑滿大地,他一直沉浸在甜夢之中,醒來後又悠哉地品嚐美食,再沉醉於古籍中,這份悠閒恐怕連神仙都要嫉妒三分。”
張燦向鬼馨兒投以無奈的目光,手指輕輕一點,空氣中泛起漣漪,聲音隨之響起:“此人名喚鬼馨兒,她曾有一位師兄,名為鬼一塵。正是此人,對柳新老者施以暗手。”
柳無雙眉頭微蹙,焦急地詢問:“既是同門,難道不能請他相助或是尋求和解之道?為何非得采取如此極端的手段?我們不能坐下來,以理服人嗎?”
鬼馨兒聳肩,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早已不配做我的師兄。他是我師尊欲除之而後快之人,張燦的到來,正是為了協助師尊清理門戶。若他還是我記憶中的師兄,絕不會行此卑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