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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一旁的師父汪泉和師伯周離。
外人面前,汪泉沒有當場訓斥杜瀾失了禮數,鐵青著一張臉瞪她。
周離搖頭輕笑,說了他一句:“西流師弟不要對小輩如此嚴肅,門內弟子已對你的冷臉多有微詞。”
“師兄教誨的是。”汪泉不情願地應了。
“止漪可是有急事?”許奕問。
“青蕪師弟在清渠州苔痕山出事了。”
此言一出,眾人本來看著就嚴肅的表情更添幾分冷肅,惹得進出城門的修士皆避著他們走。
“誰惹到這群黑臉劍修了?”
“小聲點兒,那是流雲劍門的人,快走……”
許奕看向周離和汪泉:“兩位師兄,我要走一趟清渠州,這些弟子……”
“稟寒師弟儘管去吧,有我和西流師弟在呢。”周離接過話茬。
“弟子也要去。”杜瀾說:“是我沒能照顧好青蕪師弟,我一定要找到他。”
“觀玉也請一同前往。”劍修一脈的弟子何蔚站出來說。
緊接著,同是劍修一脈,與原澤一同入門的李霜、嚴茗、陳善也紛紛請命。
許奕看了一眼杜瀾,抬手張開結界。
遠處巡邏到此處的南冥仙盟執法門弟子見有人公然霸佔城門入口,正待上前懲戒一番,看到一行人的法衣和修為,嚥了咽口水,沉默著遁去了。
杜瀾反應過來,立即說:“青蕪師弟在最後的通訊裡跟我說,玉昆仙京那群邪教派了五十多人追殺他……”
聽她三言兩語說完事情經過,眾人的臉色黑如鍋底。夏日炎炎,周遭的空氣生生卻彷彿被凍得凝固起來。
汪泉本著流雲劍門“能群毆絕不單挑”的不成文門規建議道:“如此嚴重,我們也一同前往吧。”
許奕怒極反笑:“區區妖尊還不至於勞煩兩位師兄,我一人前去便可,你們安心留在城內參加延年盛會就是。”
許奕不久前破境合體一階,成為同輩弟子中合體境第一人,再加上劍道劍意境的日臻完善,同境之內早無敵手,拼盡全力,也能碰一碰非武修法脈的洞虛境修士。
最新發行的《南冥風流》評他為南冥州合體境第一人,以他合體境一階修為或能排進玄幽大陸合體境修士前十。
眾人決議過後,許奕帶著杜瀾和何蔚朝清渠州飛去。
在玄幽大陸某片連綿的群山深處,穿過天階九鍛防護陣法,外人眼中茂密參天的高林盡數幻滅,取而代之的是正在建造的宮殿的地基。一群黑衣人黑兜帽鬼麵人正在不停地勞作。
“野嶺!”一個金衣金兜帽金面具走向另一個拿著圖紙監工的金衣金兜帽金面具:“一年過去了,你口中的神殿怎麼就只有這一片光禿禿的地基?還有三個月,難道你要讓神主大人在這片露天泥地上舉辦仙誕麼?”
野嶺心情正是煩躁,被他的話這麼一刺當即不留情面地回嘴:“比不上你巴可,提前送了一份大禮給神主大人:手下一位仙侍、一位神侍都投靠了正道。”
“還有三個月,我看你要怎麼交差!”巴可被戳中痛處,留下一句冷哼,甩袖離去。他走到一棵看似平平無奇的大樹跟前,金面具上金光流過,往前一跨,憑空消失。
“回稟野嶺神使大人,靈鬱花岩石沒有料子了。”一個黑衣鬼麵人來到野嶺面前小心翼翼地回話。
但任憑他如何小心,還是觸了野嶺的黴頭。
“沒了就去找!跟我說有什麼用?我能給你變出來?”野嶺一腳將鬼麵人踹出三丈遠,踹得他腑臟錯位,口吐血沫,氣息險些斷絕。
“晦氣!”野嶺咒罵一聲,陰冷的視線梭巡在那一群顫抖著低頭假裝無事、兢兢業業鑿石推土的鬼麵人身上。
他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