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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芊語的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她低頭隱忍道:「郡王隨妾到這邊來,妾再詳細與您說。」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只有暫且忍耐,服軟,不激怒慕容越。
半刻鐘後。
慕容越託著下巴,饒有趣味地看著她:「所以,郡王妃的意思,直白點說,就是讓本郡王今晚陪你,日後也多多寵幸你?」
喬芊語的面色一下子如被煮熟了的蝦,紅遍了,尷尬又難堪。
慕容越復又將目光逡巡在她的身上,來回打量:「郡王妃今晚,身上似有一種很濃的香味,該不會是……」
他的這句話未說完,話裡的意思卻已經很明顯了。
待再見喬芊語一副難堪至極到說不出來話的樣子,慕容越忽然覺得無趣。
他略有些嘲諷地看向她:「不得不說,郡王妃話裡的有些提議,還是頗令本郡王心動。」
「那便按你說的,從今夜開始吧。」語罷,他也不管她什麼反應,徑直將她打橫抱起,有些粗魯地向外走去。
徒留下夜幕裡微微晃動的珠簾。
相雪露在宮中修養了幾天後,出宮回了一趟衛國公府。
乍一見到久未相見的雪瀅,兩人就熱切地拉起手來交談起來。
其中不乏一些生活趣事,姐妹二人自小就親密,就算是說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亦說得極上勁頭。
「阿姐,前幾日,我隨祖父到南大營去玩,尋了那兒的演武場,找了處箭靶試射的幾箭,可是百發百中哩。」
「訊息傳到了南大營的魏伯伯那裡,他可是親自過來看我,又叫我射了幾箭給他看,看完以後直誇我骨骼清奇,是難得一見的習武奇才。」
小丫頭說起這個的時候眉飛色舞,面上儘是驕傲。
她從身後拿出一張小巧精緻的弓,弓以北地特有的寒鐵木而制,弦則是極為罕見的小黑牛皮,一看便知珍貴非凡。
「這是魏伯伯贈我的,他說這是他幼時曾用過的弓,正適合我這個年紀使用,見我有緣,便給了我。」
相雪露有些驚異,魏將軍出至威遠侯府,乃武將世家,這種兵器不說是傳家之物,但一看也知道甚是貴重,竟這般就隨隨便便地給了雪瀅。
她第一次正視起妹妹的天賦起來,正色問她:「雪瀅,你的騎射之術,相比同齡人來說,是何水平。」
雪瀅撐著下巴想了想:「同齡的男孩,至今沒有遇到一個比我強的。便是大我兩三歲的,也沒有。」
「這還是我無什麼機會去練呢。」
「其實阿姐,我遠不止對騎射感興趣,我還想去學習劍術兵法。」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裡熠熠生輝,滿是不可忽視的光亮。
相雪露看到了,不知是喜還是憂,喜的是自家的妹妹如此優秀,巾幗不讓鬚眉,憂的是,再怎麼樣,她也終究還是個女子。
再過幾年,便要定親了,若是她舞刀弄槍過甚,恐怕找不到很好的夫家。
她也並不是覺得雪瀅就該如此,只是這世上留給女子的路本就不多,若是她不能及時地找到後半生的庇護之所,相雪露害怕姨母以及祖父不在以後,無人護著她。
雖說他們現在對相才良那一家覬覦國公府的行為表示強烈的反感和厭惡,但是也不得不承認,日後若是國公府無嗣繼承,終究還是要落到外人手裡。
屆時雪瀅出嫁,便只能寄人籬下,甚至被驅趕出來。
相雪露看著妹妹尚且天真稚嫩的笑顏,不得不承認,有時候,現實很殘酷。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卻被雪瀅突然叫住,只見眼前的小姑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震聲道:「阿姐放心,等我學成歸來,定好好保護你,誰都不敢來欺負。」
相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