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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人在這方面設計個精神影響心理催眠什麼的,否則就該有一套比遊戲本體還複雜的識別審查規避機制了。
時間波瀾不驚的走過,意思就是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大家都撤到了安全的位置,開始仰望天空,等待火矢落盡再來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跑路階段中點燃火山的禍首鬼一直在製造噪音,有點煩了,不知道疲憊的學生們被智障教師因為什麼分啊誰幹架早戀啊或者乾脆心情不好想重複下訓人套話罵爽一波之類的在那鬼叫打擾寶貴休憩時間會不會心生殺意……
雖然有點離譜但壓力是一直存在的,因為什麼小事崩潰爆發都有可能,只不過在家面對親人和其他環境和物件時忍耐度又有所變化,這樣一來不敢想有血緣濾鏡的保護下還有弒殺親屬的行為是遺傳性神精病還是有深仇大恨忍無可忍,但從風雨飄搖又堅持至今的社會中可以看出人的忍耐度還是很高的,不知是慫還是懶,可也挺好的,也算有了毀滅罪業的構成。
不過血緣也不一定有強聯絡,精神認知同源比地緣親緣聯絡更密切,所以常以文化思想而非物質表現區分族類派別,從迷霧神族的包容性中便可得見,當然古代神族區分時也不乏力量形態影響思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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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天上不再有濃煙流火的墜落尾跡,扭曲之森也被爆改成了血火祭儀式場,逃離的戰士又要重回鬥角場了。
雖然大地上滿目蒼夷,火坑與火樁零落著向空中排放黑煙,組成了參次的音階狀帷幕,但不妨礙看到中心的那一團明亮的火焰,可見此役樹人看似死傷慘重,其實根本沒有多少損失,等效為壓縮包體積那只是少了中間一塊標頭檔案和目錄表,不過樹人血量大多都不健康了,也就是檔案破損嚴重。
這件事令在場競爭的三個人都比較頭疼,樹人大軍失去了仇恨扎駐在龍隕之地不走了,南辰琉被壓著不敢探頭,黑刀還在補狀態尚且沒有想法,作為一直盯著這塊肥肉的伯樂的思慮才是最多的。
“樹人停下了,”他頭疼地用指節敲著馬的腦殼,“可掉落物還在那,如果我去拉怪再繞一圈的話,隔壁那人和附近被引來的新隊可能會竊取勝利果實。”
“隔壁的正癱倒在地,身上冒煙,慢動作磕藥補狀態,短時間應該不會行動,”烏鴉寬慰道,“也許我們可以規劃一下路線,卡個極限摸隊尾,讓掉落物不一直離開樹人的遮蔽。”
“那也得知道掉落物具體位置啊,”伯樂不由哀嘆隊友的腦子隨著身體一起掉地上了,就事實而言這話還的確沒錯,可惜單他一個遺蛻當作參照沒有用,另一個敵方遺蛻產生時現場一片混亂相對光域位置不明也沒法作為對照,不然有兩點就可以明確座標了,“再考慮到龍墜擊殺的一批樹人的掉落,我拉開怪群后你也很難快速找到目標,還不如拉遠點再繞回來全撿了。”
“那不如先把隔壁的幹掉,”烏鴉突然語氣兇狠,“以戰養戰,直接創,有人來就接著創。”
“要不先觀望會,也許這火能把樹燒沒哩。”伯樂照舊求穩起手,而戰鬥無疑是風險最高的。
“不太可能,樹人大多是疊在一起的,相當於套娃,燃燒傷害只有最外面一個承受,燒沒了也不會引燃裡面的,而且現在樹人不動了,它們之間不再碰撞,燃燒不會向四周擴散,總而言之燒不完的,然後樹人雖然弱火且火不會自動熄滅,但沒有火焰異常量表不會百分比掉血,靠燒傷那點,被高防禦、低傷免疫和固定格擋一減免,估計得一小時左右才能燒完,且損失大部分掉落物,變成木炭,特的倒無所謂,但沒有活木就沒法自主製做神話武器和升階了。”烏鴉難得的做了回戰況分析,果然是旁觀者清,置身事外才不急。
“按現在這個平均重疊度,”伯樂估算了一下,“我還把它們拉到虛空的話,約半個地圖大概要走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