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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叮叮噹叮噹叮……”
終於植物大戰殭屍的音樂響起了,老師拿起茶杯喝了口,轉身就走了,是那麼堅定,完全沒有要拖堂的意思……哦,這下課鈴聲很奇妙吧?讓人聯想而生出遊戲之心,這不像是學校能做出來的事啊。
左照像蒼蠅一樣搓臉然後搓手,因為睡完覺臉皮乾裂脫皮——這和不喝水有關?他也是令人疑惑的半天都不上廁所的人群之一——眼角以蚌殼機理分泌出顆粒物,加上眼睛乾澀疼痛,習慣上還是要搓一搓的,但人還沒有進玩把頭摘下來玩的功能……咦,這不就解決頭痛的問題了?
伴隨著老師的離開,自由的喧囂也在教室中漫延開來,不消想最熱切的話題當然會是去哪兒玩了,但畢竟是團體行動,到最後免不了幾家歡喜幾家愁,可好不容易有名正言順地玩的機會,就算目的地不是想去的地方也不會願意用校裡蹲替代,因為按學校的尿性不去的人也不會有假放要在這兒坐著自習,所以哪怕是厭惡熱鬧會因為跑來跑去感到麻煩噁心的阿宅也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左照看向自己空蕩蕩的四周,又看了眼還在埋頭苦幹的備忘錄戰神,意識到自己沒有人可以搭話了,看著大家談笑風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他在快樂的下課時間居然呆住了無所事事……莫大的孤獨襲擊了他,世上的一切都好似與他無關、像被世界拋棄、抹除了存在、感受到了未死而忘卻版的遺世而獨立蕭瑟與悽楚!
開玩笑的,坐那發呆不是很正常的事嘛,壓力那麼大,走神想想以後的事、我該怎麼辦啊、估算一下分數都是常規操作。
正值其發呆之際,備忘錄戰神卻停下了讓他,回頭發起了通話:“哎,你想去哪玩?”
聞聲左照回過神來,眼中露出了深邃而枯寂的神色:“無所謂,咱也不是愛看風景的人。”
“剛睡醒怎麼還進入賢者模式了,做了黃粱一夢了?”前義兄問道。
“沒,就單純地不感興趣,什麼風景名勝不能用虛擬現實看?如果濱井庭還在這,他也就關心去的地方的旅館能不能配個上傳艙吧,我也差不多,住的地兒舒服就行,管他去哪啊。”左照答道。
“我覺著上哪住宿條件應該都不錯吧?”
“每個地方風俗不一樣嘛,我可不想體驗搞得像吊燈和旋轉飛馬的樹屋或者像懸棺似的透明玻璃建的空中樓閣什麼的,有點恐高,”左照擺手道,“你打算去哪啊?”
“我打算去攔海大壩,人這一生總是要看海的,水體是碳基生命起源之地啊。”前義感嘆道。
“可我們不是弱化的神裔麼,雖然也是碳構架,但也不是從海里爬上來的啊。”左照懟道。
“本來也就不是啊,底下水壓能把煤壓成金剛石的海洋,爬上來的都該是龍類亞種吧?我說得是水體嘛,現在作為肉源的那些動物,在胚胎階段不都會返祖表現出水生特徵嘛。”前義完善補充了自己的發言,“北方苦寒,旅館都是溫暖的小窩沒有啥因紐特人冰屋,絕對居住環境適宜,你也投一票唄。”
“可那的特色菜是海鮮啊,我過敏,吃不了一點!”左照搖頭。
“此言差矣,北方邊境多戰事,為供給軍隊,農畜基地眾多,想吃啥都可以,怎麼會拘泥於什麼特色菜?”見左照不乖乖就範,他繼續勸說道,“投下你寶貴的一票吧!”
“行,投了行了吧?你這拉票話術太爛了,怪不得當不上班幹部。”左照無奈道。
拉票哥滿意地轉回身子,開始和前座交談繼續精進拉票話術,左照覺著他一個寫文的阿宅對旅遊這麼熱衷必有隱情,說不定是要用到這個場景。
左照託著下巴繼續發呆,時不時在嘈雜的聲音中捕捉到些詞句,比如“隔壁班的誰誰長得好帥啊”“我也像成為榧然那樣的人”“上課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