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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你本是益州一無名小卒,有得今日之功業也算不錯了,今日就葬在這上安坪內吧!”丁奉於上安坪一側山頭笑道。
而田大力的三千輕騎,顯然已經是突圍數次失敗,身上俱皆有傷,包括田大力,已然渾身血跡,卻怒喝一聲:“雜碎!有本事下來與你爺爺決勝負!陰謀詭計算什麼!”
“那就怨不得我了!放箭!”丁奉一聲令下,只見漫天箭雨飛馳而來。
田大力立即下令:“散開!都散開!往坪外衝!”
然而坪外已經被潘璋的吳國步兵甲士圍得水洩不通,又如何能衝得出去。
田大力此刻雖然帶著僅剩的騎兵已經殺到潘璋軍陣之前,然而此刻卻如同鑿到鐵桶一般,正在絕望之際,忽然聽得潘璋軍陣之後一番騷動,情知是有人來救,當下指揮著殘餘部眾意圖合力衝開包圍。
坪上丁奉看的真切,暴喝一聲,搶過一個士兵的弓箭,瞄準正在突圍的田大力,拉弓蓄力,一直羽箭飛馳而出,但聽得田大力一聲慘叫,正中其背心。
田大力強忍著這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繼續下令:“給我衝!”
終於,潘璋部架不住兩面夾擊,終於被扯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田大力也在僅剩的百餘騎的護衛下與李顯部接應上,卻已然面色蒼白,李顯趕緊扯下布條,按住田大力正在出血不止地傷口,命令部眾快速撤回城內。
.......
永安城都督府內,一派威嚴氣氛,任是何人,此刻都大氣不敢喘。
李顯帶著將士狼狽退回,甚至自己的頭盔都被打掉,自己披頭散髮地坐在都督府內的座位上。
“帶上來!”李顯的語氣不急不緩,卻似乎有千鈞之力等著爆發,將士趕緊將王睿給壓到府上。
“你無本將將令,怎敢擅自作戰?”李顯仍舊是不輕不重地問道,可越是這個時候,越輕描淡寫的語氣,反而越是駭人。
“爹爹,孩兒想....”
“叫將軍!”李顯怒斥道。
王睿驟然一震,只覺得眼前這位,似乎不認識了一般,已經一改往日慈父的作風,甚至有點害怕起來,只得噙著淚水言道:“將軍!那船上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想報仇......”
“你想報仇!在座的哪一個與東吳沒有血海深仇?”李顯厲聲反問道,“你看看你幹了些什麼!”
“七萬大軍含恨夷陵,還喚不醒你!這是你死我活的戰場!不是你在成都的過家家!”李顯繼續呵斥道,“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的仇是仇?在座的將士們,哪一個沒有?哪一個不是國仇家恨?為了你,今日有多少將士含恨而死!”
李顯話音未落,又聽得:“報!田大力將軍病危!要見都督!”
王睿聞言,一時癱坐在地上,四肢已然發軟。
“回來再來收拾你!”李顯言道,轉而小聲交代留著的趙廣,讓他看著王睿,別讓他自盡了。
田大力軍帳。
李顯尚未進得營帳,卻聞得一陣血腥味,趕緊拉住行軍的軍醫,問道:“大力怎麼樣了?”
只見軍醫搖了搖頭,卻不敢多言,只是說道:“都督還是親自看看吧。”李顯近乎是瘋狂一般的奔到田大力床邊,直到看見田大力身上的傷勢,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淚水。
“都督.....”田大力還欲勉強起身,卻被李顯一把攔住。
“都督,大力怕是不行了.....”
李顯趕緊搖了搖頭言道:“會好的,你靜養幾日,一定會好的。”
田大力的親兵卻再也抑制不住,淚如泉湧言道:“都督,田將軍身中四箭,最致命的是背心上的那一箭,現在拔了箭,血都快流乾了,吊著一口氣在等將軍來。”
李顯淚水驟然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