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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一聲變了調的悶哼,聽的陳拙呼吸一滯。
窗外雪停風起,呼嘯的白毛風掩蓋了屋內的所有動靜。
隨著刀光掠過,黑色的棉衣與白色的肚兜皆被從中破開,陳拙眼中登時多出一片雪膩皓白,在他撥出的氣息下隱隱顫慄。
“我要動手了。”
陳拙眉頭緊皺,若是讓他殺人,他是一百個一千個願意,偏偏是幹這種差事,心緒都亂了。
“唔。”
聽著床上人含混微弱的回應。
他小心翼翼地將其翻了個身,背朝上,把對方身上的棉衣從上往下,直剝到了後腰。
濃郁的雪色透窗而過,大片大片白皙的皮肉瞬間暴露在森冷的空氣中,激起一片雞皮疙瘩,更像是沁上了一抹晶瑩的玉色,在黑暗中如能泛光。
隨著陳拙將手放在對方的後腰上,床上人立時繃緊了身子,但很快便又軟了下來,彷彿已不願掙扎,任其施為,聲若蚊蟲的顫聲跟著從嗓子眼擠出,“再下五寸。”
陳拙神情緊繃,穩著心緒,雙手已快觸及到對方的臀尖,虎口一開,便如鉗合般以脊椎為中線,十指箕掌緩緩貼合了上去。
他已是看清,這人平坦雪白的背部落著一塊不太起眼的烏青淤痕,就在後腰,像是塊胎記。
看似不甚嚴重,但搭手一摸,不由得令人心神一震,只因內裡的筋肉竟如麻繩般擰在一處,好似不受控制了一樣,脊柱往上更是疲軟無力,彷彿已快脫節,僵硬滯澀,還有一截都凸起來了,若是再拖上些許時候,這人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暗勁傷人。
非但如此,對方右勒還落有一掌印,形似牛舌,卻非五指齊落,而是以掌喙連削帶蹭留下的,烏青如墨,瞧得人心驚肉跳。
“八卦掌?果然是行刺的刺客。”
心知救人如救火,陳拙十指開合當即自下往上暗運勁力。
口中氣息一沉,貼著對方臀肉,緩緩上推。
許是床上人常年練武的緣故,腰身極細不說,更無贅肉,緊緻的皮肉下,筋絡走勢不算難尋,十指一扣,幾乎握住整個腰枝。
感受著女人氣息調動的節奏,陳拙手背青筋暴起,看似剛猛霸烈,然掌下勁力卻輕柔如水,只如推著豆腐,生怕碰爛了一般,冰冷的一雙肉掌也在氣血的調動下慢慢發燙。
掌肚過處,對方白皙的後背已肉眼可見泛起片赤色硃紅,猶如硃砂,但那顏色很快又褪成酡紅,而後漸漸淡去,連帶著淤痕也淺上不少。
見淤血被推開一部分,陳拙心神一穩,拇指扣著床上人的脊骨,摸著骨縫,剩下的手指則是飛快撥動,開合變化,理著那些逆亂的筋肉,順其氣息,一一捋順擺正。
不知不覺,窗外風聲時強時弱,床上二人也都很默契的壓低了氣息,生怕被隔壁幾人察覺到動靜。但發力運勁之下,越是壓抑剋制,二人的身體越是滾燙,氣血翻騰,心跳過急,一顆顆豆大的汗珠瘋狂外滲,連陳拙都漸感覺吃力起來。
床上人大汗淋漓,後背已盡被汗水打溼,流淌出一道道痕跡。
這勁力一發,氣血內行,可比與人廝殺還要損耗過劇。
殺人交手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便可分高下、定生死,但這卻得持續運勁,況且二人大汗淋漓,掌下溼滑,還得分心他顧,陳拙只覺得氣血都快從喉嚨裡湧出來了。
然而此時此刻,已容不得他半途而廢。
這人被打散的骨縫已扣合大半,唯有勁通脊柱,方能徹底功成,不然前功盡棄,怕是再也起不來了。
一咬牙,陳拙連吞了幾口冷氣,推勁再上,連下頜滴落的汗水也顧不得擦拭,見已至肋下掌印,便多停留了片刻,運勁推揉搓拿,等那烏青淤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