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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楠口中,還是多少了解了點這個府院,還有就是救我命的那個少主叫史垣。自幼靈山習武,兩年前投身商海,因和當朝丞相私交甚好,黑道白道好像都吃得很開,兩年時間就躋身於屹天朝祈都福布斯排行榜之列。旗下商號也遍步全國各地,但據說好像是個私生子,外祖父母也因這事憤恨而終。其母被奉為夫人,自己則稱少主。不知這事是否是八卦新聞,但一想到私生子即使是在現代也不被世人接受,就更不用說在古代了,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應該很不容易。
怎麼到了古代我遇到的人都這麼“特別”,唐逸也是個孤兒。可史垣的性格好像比唐逸開朗多了,也是,唐逸那可是滅門慘案啊,若他天天還能笑出來八成是給嚇瘋了!
我一直相信一個人的性格和處事作風是受成長環境影響的,所以說要給孩子創造一個良好的生活空間,是絕對有必要的。孤兒或是單親的孩子總是很敏感,處事與生活的態度也會和別的孩子不一樣。
唐逸的冷酷我能理解,但是史垣開朗的品性,我竟有些懷疑。若真就是這樣的開朗也是件好事,可一想到短短兩年就能成就一番霸業哪能那麼容易,開朗的笑容背後得隱藏著多少辛酸與算計。若真是這樣,那他可真是一個可怕的人。但對我而言,看待他,既有心疼又有敬畏,說不上什麼時候我被賣了還得為他數錢。可是,即使明知道他可能是這樣的人,卻不知道為什麼我竟有些被他吸引,是看不透才更想接近嗎?還是有些什麼別的原因,我不是該擯棄這樣的人嗎?看來這幾天還真是把我閒著了,沒事總是胡思亂想。
對這所宅院,我不得不讚嘆。典型的古代建築,幽靜、典雅、舞榭、亭臺。置身其中猶如立於畫卷,美輪美奐。
“小紅,跑到外面作什麼,去把前廳的地擦了,一會有客人要來。”
我聞聲望去,原來是刁婦小芳。也不知我哪輩子擾了這麼號瘟神,愣是在這世給我罪受。就是上趟矛坑,我也得向她請示一下,要不滿院子飄著的都是我的俗名——小紅。這不剛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她就一嗓子追了出來,天天就盯著我一人,她咋就那麼有空,也不嫌累挺。
我壓住滿腔怒火看著她爭辯道:“芳姑娘,我還沒好利索呢,怎好又讓我幹活?”
“擦個地能用多大力氣,你還真想吃白食啊?”她眉毛一挑,語氣尖銳地說。
看她一臉的譏諷,真是生氣。誰吃白食了,拖地就拖地,又不是沒那力氣。“你…你給我拖布和水桶。”我不禁恨恨地說。
經濟獨立是人格獨立的前提,我們之所以不能做到,做不到不為五斗米折腰,不是我們沒有決絕的魄力,而是我們沒有決絕的實力。王立群教授說得這句話簡直太好了,我現在就是沒有這個實力。沒辦法,雖然掙不了幾個錢,但是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
“拖布是什麼?”她皺了皺眉頭,深看了我一眼問。
“拖布就是…算了,給我一塊抹布吧?”沒想到古代連拖布都沒有,我要是說用吸塵器,她還不得瘋。
“小立,拿塊抹布,領小紅把前廳打掃一下,然後再去掃花亭。”聽完我的話,腰桿挺立的她衝著屋內大喊。
我靠,真是看我清閒了幾天,心裡嚴重不平衡,支使人支使到家了。沒想到我梁欣雅來到古代竟被這等死女人吆喝,這要是回去傳到雨桐耳中還不得笑掉大牙。虎落平陽被犬欺,魚遊淺底遭蝦戲,我竟然也會有今天,鬧呢!
我經小立指點,拿著桶打了半桶水,握著手中的抹布,呈半蹲狀態在前廳的地面上一塊一塊地磚地遊走。看電視上的丫環作這些都很容易啊,怎麼到我這就這麼累人,腰好累、腳也好酸,不免在心裡咒罵小芳千遍萬遍。
“小紅姑娘,可真是勤勞啊,氣色才剛好些,就做這些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