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宮女示忠心,丫鬟上賊船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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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寒燈獨不眠,客心何事轉悽然。
世事紛擾,尤懼佳節。
吃過晚飯,許經年躲在臥房將爹、娘、師父、師孃、懷安以及一眾師兄祭拜了一遍,心中難免一陣悲憤,正要就寢,忽聽遠處有腳步聲傳來,這才想起與挽秋的戌時之約。
小宮女一路貼著牆根鬼鬼祟祟來到西北角偏房,正在猶豫該不該敲門,卻聽一道聲音從裡面傳出:“門沒鎖。”
進到房中,看到坐在床邊的許經年,挽秋這才緊張起來,對女人來說,想與做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男女之事,想來既刺激又令人期待,可事到臨頭卻並不容易,連頭皮都開始發麻起來。
許經年看了眼小宮女身後的房門低聲道:“關門。”
挽秋腦袋一片空白,如同被掏空了心臟的傀儡般轉身將門關好,再次走到床邊。
許經年看著她面頰上的緋紅疑惑問道:“你很熱?”
挽秋支支吾吾道:“沒……沒有。”
許經年直勾勾盯著面前的小宮女,想要看穿她的內心,半晌才悠悠開口問道:“可願為我做事?”
小宮女連忙跪地道:“挽秋的命是大人救的,自然願意。”
許經年並不攙扶她,反而向後靠了靠斜倚在床邊道:“讓我瞧瞧你的忠心。”
窗外冷風凜冽,屋內火盆燒的正旺,映在宮女臉上,泛起一片緋紅,半晌後,挽秋起身,慢慢解開襖裙釦子,將身上衣物一件一件褪去。
許經年冷冷看著,及至少女脫到只剩一件貼身肚兜,這才搖搖頭道:“女人的身子是最不可靠的。”
挽秋聞言一愣,她本以為對方想行雲雨之事,如今看來,倒不像預料中那般旖旎,不為風花雪月,不為一晌貪歡,卻要自己的忠誠,這般行事,實在不像是一個禁軍武夫的做派,一時間也不知該穿好衣服還是繼續脫下去。
許經年盯著面前赤身裸體的宮女繼續說道:“我需要宮裡的眼線,只忠誠於我的那種。”
挽秋點頭應道:“奴婢願意為大人效力。”
許經年搖搖頭道:“只怕你還未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我所行之事,是掉腦袋的勾當,今夜你應了,便是上了賊船,倘若有二心,我會毫不猶豫地除掉你,即便忠心耿耿,前路也是九死一生,我唯一能答許你的是一份對等的忠誠。”
挽秋並未立即回答,思索片刻,緩緩將肚兜取下,褪去身上最後一絲遮掩,赤條條地站在少年面前。
炭盆裡的柴燒得愈發旺了起來,火苗迎合著窗外呼呼作響的北風瘋狂跳動,除了這般舉動,小宮女再想不到任何辦法表明自己的決心。
“我要你心中最在意的東西做保證。”許經年道。
挽秋脫口而出:“奴婢祖籍蘇州府,家中除一對老人外,還有個妹子名喚梨兒,除了大人外,他們便是奴婢最在意的。”
許經年點點頭直截了當道:“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期間隨時可以離開,權當今夜之事沒發生過。一炷香後,若你還在,便算答應了,過些日子我會命人去蘇州將三人接走,算作人質,當然,我也會保證他們衣食無憂。”
東風夜放花千樹,除夕夜照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鞭炮聲猝不及防響起,小宮女被嚇一跳,忽然恍似從夢中驚醒,喚起了少女內心的羞恥,有些驚慌失措地用手遮掩赤裸的身體。
許經年輕笑道:“先把衣服穿上。”
手忙腳亂地將衣物套回身上,挽秋用手摸了摸發燙的臉頰,等略平復了些,這才說道:“奴婢信命,遇到大人的那一刻,一切便已註定。”
這一夜,挽秋期待的雨疏風驟並未發生,她納了投名狀,上了賊船,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以至於回到臥房仍有些不敢相信,只是世事如此,往往越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