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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坪大隊後山一處僻靜的山坳處,兩道鬼鬼祟祟的黑影,正沿著灌木叢中的小路走下山坳,走的速度很慢。 走在前面的黑影四處張望之後,突然學布穀鳥叫了三聲,不遠處一處灌木叢中突然也站出來一道黑影,小聲說道:“哥,是你嗎?你怎麼才來?” 徐小虎一瘸一拐走了過來,看著嘴裡塞著襪子、雙手雙腳都被捆住還在掙扎的林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林言,這次老子倒要看看,誰還能來救你?” 林言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捆住手腳的褲腰繩,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看向徐小虎的眼神中交織著恐懼和憤怒…… 本就失去理智的徐小虎,被刺激的更是獸性大發,往前一步蹲下身子,猛地一把扯開林言衣襟。 站在一旁的徐建國慌忙說道:“小虎哥,這兒離大路太近,弄出動靜來,容易被人發現了,還是往大山裡再走走吧。” 徐小虎這才悻悻的站起身,徐建軍兄弟倆輪流扛著林言,幾個人往大山深處走去。 北岸公社派出所。一聽說偷油賊可能裹挾綁架了女知青,接到報案的值班公安人員倒是不敢怠慢,可在這個缺乏通訊手段的時代,調集人手需要到家裡去喊,速度可想而知…… 下坪大隊新任支書徐德才一向跟知青們不對付,但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能完全置之不理,慢吞吞的穿衣起床,等他走到大隊部用高音喇叭,組織社員們尋找林言,天已經大亮了。 任傑聽完馬小軍的敘述,第一時間就把懷疑目標指向徐小虎,此刻任傑整個人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離開紅杉樹飯店時候,他趁著馬小軍沒注意,悄悄的帶走了廚房一把剔骨頭的尖刀。 任傑回到知青點,把車停好就拔腿衝向徐小虎家,一腳踹開院子大門,任傑也不說話,不顧徐明權的呵斥,從柴火垛、存放紅薯白菜的地窖、衣櫃、床下一一查詢。 沒找到人之後,任傑劈手揪住徐明權衣領,瞪著血紅的眼睛,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嘶聲吼道:“徐小虎這個王八蛋在哪裡?林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老子宰了你們全家!” 隨後追來的馬小軍看到這一幕愣住了,任傑這時候身上散發出來的暴戾,不僅徐明權被嚇著了,就連自己看了,也有一絲莫名的恐懼,他開始有點相信,任傑真的可能為了林言殺人! 不等嚇的瑟瑟發抖的徐明權有什麼反應,任傑已經鬆開他衣領,轉身跟馬小軍說道:“走,再去徐建國家裡!” 衝到不遠處徐建國家院子,兄弟倆同樣不在家,任傑的心也沉了下去,他已經可以確定是徐小虎帶著他的兩個狗腿子綁架了林言。 兩世的仇恨和對林言的負疚,已經徹底讓任傑失去理智,老天給自己一次重來的機會,卻還是陰差陽錯沒能護她周全,是自己低估了人性的卑劣。 任傑攥緊藏在兜裡用布裹著的尖刀,心裡暗暗發誓:只要林言受到一點傷害,我一定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法律不能給你應得的懲罰,那就血債血償! 這時候的林言,雖然同樣身陷絕境,但相比較前世,少了一點絕望,任傑這段時間帶給她太多的驚喜,她愛的男孩不但穩重聰慧,還極有擔當,讓她打心底裡相信,他一定會來救自己,他此刻說不定就在來營救自己的路上。 一想到任傑,林言漸漸從恐懼的情緒中掙脫出來,她一定要自救,為任傑贏得營救自己的時間。 黑燈瞎火的山路上走了一會兒,東方也開始露出魚肚白,因為輪流扛著林言的緣故,徐建國兄弟倆已經是精疲力竭,更不用說瘸著一條腿的徐小虎了,三個人背靠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坐下歇息。 林言也不再掙扎,徒勞的掙扎不僅耗費體力,還會增加他們的戒備,她必須冷靜下來,跟他們虛以委蛇拖延時間,最好是把他們引到一個任傑能夠找到自己的地方! 徐小虎看到林言終於不再掙扎,便好奇的走上前檢視,讓徐小虎心情大好的是林言看到他之後不再拼命掙扎,眼神裡好像也沒有了原先的憤怒,只有兩行清淚順著眼角無聲的流淌。 徐小虎上前在林言粉嫩玉琢的臉上捏了捏,覥著臉說道:“這才對嘛!在這山溝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