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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端逗趣逗得很有水平,祁斯遇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習慣性地扯著藺端的手臂,帶他跑向一旁拴馬的地方。
“走吧,帶你去挽星樓看看你的錢有沒有被珏表哥私吞。”
今夜很晴,又正是月圓的時節,細碎的星子點綴在暮色裡,看著很是漂亮。
“還是矮了些。”藺端和祁斯遇在挽星樓轉了一圈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祁斯遇指指不遠處的皇宮,說:“除了宮中的高臺,怕是這中都也沒有幾座樓比這更高了。”
藺端看向她所指的皇宮說:“那就等他日我入主那裡了再將那高臺送給你,到時候由你給它取個新名字。”
“好啊,到時候我們就叫它攬月樓。”祁斯遇答得爽快,因為她同藺端說的話都是真的,她是發自內心地希望藺端贏。母親有母親的私心,她也有她的私心。
“好,都聽你的。”祁斯遇笑起來的時候眉眼都是亮亮的,藺端看著就想為她摘星星摘月亮了。
二人正賞著月,祁斯遇卻突然來了一句:“臨陽侯的事,你怎麼看?”
“李博?”這政事談的突然,藺端也愣了一下。“父皇是為帝君者,天下人都是他的臣子。臨陽侯一事也算不上稀奇,不過是我們先前沒料到罷了。”
“臣子?”祁斯遇聞言輕笑,“恐怕是棋子吧。”
藺端敲了敲祁斯遇的頭,話裡卻嚴肅了些:“天子腳下豈容你胡言亂語?你知不知道若是旁人聽到這話你會有多少麻煩?”
“可你又不是旁人。”祁斯遇幾個字就堵住了藺端的嘴,藺端心中暗喜,面上卻不改嚴肅。“那也不行,君臣有別,你要事事謹慎。”
祁斯遇立刻反駁:“那你剛剛還說了呢。”
藺端被她噎得夠嗆,只能作罷。
祁斯遇見他吃癟暗自笑笑就引開了話題:“只是可惜了子書和亦仁,他倆恐怕是要有心結了。”
談及此事藺端也嘆氣:“是啊,我們得到訊息的時候亦仁就快崩潰了,他恨不得當時就回中都來,可惜這都好幾個月了他也沒想出什麼兩全的好方法。”
“若是我就不會,否則這恩恩怨怨就沒完沒了了。”祁斯遇盯著藺端說得認真,她一早就想清楚了。就算當年的事真的是藺辰崢做錯了,她只會讓藺辰崢親自償還,絕不會將仇怨波及到藺端藺珏身上。
“你倒是心胸曠達,可惜他們倆的事外人也說不明白。”藺端感嘆完話鋒一轉,“對了,聽說當時還是你求著父皇才保下了楊子書,你是怎麼做到的?”
祁斯遇還是選擇了當初對藺珏的那套說辭:“求唄。我求,珏表哥也求,陛下又不是石頭,自然會被捂熱。”
藺端心裡明鏡似的,卻還是輕輕拍了拍祁斯遇的頭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父皇心裡記掛你,我們都是瞧得見的。如今我也回來了,再不濟萬事還有我呢。”
藺端明白祁斯遇,祁斯遇當然也明白藺端。藺端的話打不開祁斯遇心裡糾著的那個結,但那股暖意卻能徑直流進心房。
“宴行,謝謝你。”
“走吧,哥哥帶你回府去吃糕點。”
陳橋一刀砍在了陳厭的劍鋒上,陳厭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劍才抬頭看他說:“你若是發瘋我可就不奉陪了。”
陳橋難得沉默寡言,依舊是一刀劈了過去。陳厭看了看他,還是接下了這一招。但他的劍能饒人,嘴上卻饒不得:“陳橋,你吃醋了。”
這話說的實在一針見血,陳橋也不再裝,乾脆答了個痛快:“是,我喜歡祁年。況且我比藺端更適合喜歡祁年,不是嗎?”
陳厭點頭:“是,可是祁年的心意沒人比你我更明白。”
刀被陳橋用力地插在地上,“晚宴應該結束了,我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