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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經是八、九年前的事了。
經過一個隆冬,新一年的春天裡,樹枝抽出新芽,可他們卻再也回不去了。
這條路上,彷彿盛滿了記憶,他們在這裡追逐打鬧,她用一整個青春的真情灌溉著這份感情,被他親手摧毀。
陡然驚覺過來,任何感情,如果不經維護,終有一天會逝去。 沒有人永遠永遠停留在當初,等著他。
可他明白的。
太晚了。
太晚了。
「虞慈。」
陸嚴岐邊走邊低聲念著她的名字,外套拎在手裡,月光下拖曳出一道落寞的身影。
終於變成了他心口的那根魚刺了。
陸家離開以後,虞慈和虞詹行一個靠牆一個坐床上。
虞詹行看著她問:「幹嘛跟他廢話這麼多?」
虞慈搖了搖頭,剛才說那麼多話真的累到了,走到桌邊拿起水杯喝了半杯,坐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說清楚就好了。」
沒人再說話。
停了停,她說:「我想搬出去住了。」
虞詹行沒意外,「我早就讓你搬出去了。」
「等我找到房子以後,」她似乎思索了一下,「你給我一個時間表,抽兩天出來幫我搬家。」
虞詹行:「你沒有男朋友?」
「哦,」虞慈想起來了,原來男朋友還有這麼個作用,她用弟弟用習慣了,「但他要上班啊。」
「我就不用上班?」虞詹行氣憤道,「我住那麼遠,千里迢迢幫你來搬家,我想你都交了男朋友,我終於可以擺脫……」
「你說什麼?」虞慈瞪著他,不可思議,「你覺得我是個麻煩?」
「不是,」虞詹行立馬改口,「我的意思就是,你應該多麻煩麻煩你的男朋友,感情都是麻煩出來的……」
虞慈懶得聽他放狗屁,踢了腳,「滾吧。」
虞詹行走到門口,再次被她叫住,「阿行。」
他回頭,有些詫異,虞慈難得叫他小名,半驚訝的「哎喲」了一聲。
她笑著:「謝謝你了。」
虞詹行一擺手,笑眯眯的一個回視,「兩姐妹,這麼客氣幹什麼?」
姐妹……
確實是姐妹。
虞慈笑而不語,白撿了個妹妹,對他揮揮手,「回吧,好妹妹。」
「……」
晚上,虞慈洗完澡,吹著頭髮,沒接到宣潮聲的電話,等弄完了,給回過去。 提起她想出去租房子的事,宣潮聲略想了想,「我這兒倒有一個。」
他似乎找了個地方靠坐著說話,嗓音聽起來比平常帶些懶。 很放鬆的那種倦懶,想夏日飄在天上的雲朵。
虞慈也放鬆地伸了個懶腰,胸口墊了個抱枕,趴在床上,翹著腿,問他,「在哪兒?」
「在我租的房子對面。」他說道。
虞慈發現,到這會兒都不知道他具體住在哪裡,他之前也沒說,她也沒問,她這女朋友可真隨意,「你房子租在哪裡的?」她不免好奇。
「慶春路那邊。」 「離公司挺近啊。」
「是的。」
「那邊租金也很貴吧?」
宣潮聲:「我對面那房子的房東和我現在租的是一戶,他們住在樓下,是老兩口,租金的話,你的預算是多少?」
「三千到四千吧。」
「這樣,明天先過來看房,都滿意了,我們談價格,談的攏我們就租,談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