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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說好話的,反正我是聽明白了,這些不清不白的謀算中,我這兩年過得一定不好,一旦不小心,就會大難臨頭。
但對於我來說,只要能保護讓我看重的人,以前只有一梅師伯,現在有了小榮子,還有阿音,我不能坐視不管,要是真的到那一天,我死了就能成全所有的人,既然無力迴天,我順從天意便是。
其實我最擔心的是師祖大人說的第一件事,師祖大人說讓我找南相拿回借給南相的九子環以及師祖大人常用的蒲扇,這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問題,這些東西都在南相其實問題並不大。
但問題就來了,眾所周知,天法道人術能通天,理應算無遺策,那麼在師祖大人的推算中,現任家主應該仍是冰峰道人,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冰峰道人禪位於現在的家主李航博,那冰峰道人不應該還活著嗎,那我和一梅師伯在南門大院地宮中看到的屍體又是誰的。
那麼,這事就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便是我這偉大的師祖大人推算錯了,但是既然他都能算到百年之後我會在這個時候來到南相故地,看見這封信,那麼,就說明師祖大人的推算沒錯,至少沒有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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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如果師祖大人的沒錯的話,那冰峰道人的死就另有蹊蹺了,要不就是中間出了極大的問題,要不就是如今的李家主,當年的教書先生李航博做了隱瞞,甚至撒了謊。
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萬種猜想,但是沒有一種猜想,能符合當前的情景,我抬起眼睛,看向一梅師伯,一梅師伯正好回頭,我倆眼神對視,一梅師伯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最後對著我搖了搖頭。
田野就沒有一梅師伯那麼淡定了,就這麼百來個字,田野反反覆覆看了許多遍,最開始是伸著脖子,看到後面,直接出神,也無暇顧及,越走越近,甚至已經忘乎所以,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隔了好一會兒,田野抬頭,漂亮的眸子微眯,盯著憑空出現的詭異老人,用一種幾乎是陰毒的眼神看向老翁:
“老翁,你故意引導我們看這封偽造的信件,是為何意?你說,你是受誰人指使,前來陷害家主?”
田野之所以會說受人指使,大機率是覺得想搬到坐穩板凳幾十百年的一個大家家主,是何其大的一盤棋,要是沒有一個團隊作案,就南相故地地宮裡的危險程度,還有這一大片針對李航博的棋局,是斷不可能完成的,所以,在田野的認知中,這一定是一夥人的傑作。
“陷害誰?”
老翁抬起頭,眉眼不屑。
“陷害當今的南相家主,李航博李家主,你故意將自己的容貌”
老翁沒等田野說完話,直接打斷了田野,上前兩步,用一種壓迫感十足的眼神望向田野:
“我是七層鐘塔守護者,在這裡,我擁有絕對的主導力,說得不好聽,也許我出去就是個屁,但是我在這裡,就是王,是主宰,是我讓你左腳跪,你右腳斷了也得給我跪下去的存在,哼,我有必要大費周章地弄這點動靜,就為了哄騙你們這個不入流的相士,呵,搞笑”
老翁將頭上的禮帽取下,整理了一下所剩無幾的白髮,又再次將帽子戴回頭上,整個過程,都用一種輕視的口吻對著田野說話。
“畫皮畫骨難畫心,別看他長得和李航博一模一樣,就憑說的這幾句話,我就能判斷,他一定不是李航博”
識海中的獬豸打趣到,我也有同感,小幅度地點頭附和獬豸。
我和獬豸難得意見這麼統一,就這般粗俗的語言,是一個當家家主說不出來的,即便當初李航博是個敷衍的人,裝了這麼多年,學了這麼多東西,早就為自己穿上最華麗的偽裝了。
“那老翁前輩,你既然這麼厲害,怎麼不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