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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費了一番功夫把齊邵拖進自己房間,歇了一會又把自己的床推開。
床挪開後,露出的地板上有四個不太明顯的小孔。她從床頭櫃裡拿出四個釘子和一個把手,再拿出一個螺絲刀,將把手固定在地板上,接著用力一提,底下竟露出一截臺階來!
她拖著齊邵一步步挪下臺階。這裡是他們建房子時專門留下的一個地窖。原本就是打算在這裡設祭壇拜邪神,但這裡太過密閉,邪神的煞氣轉移不出去容易衝到他們自己。因此她跟兒子商量過後決定讓兒子把邪神帶去省城的住所,這裡就廢棄了。
她一個老太婆要拖動齊邵這個將近一米八的大男人還是非常吃力的,不過這沒關係,送上來的祭品不要白不要。昨天那個女人已經讓逸男看上去好多了,今天再加一個,應該又可以維持三個月。這三個月裡只要她找到兒子說的那個人,說不定可以重新請到邪神。
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
&ldo;誰!&rdo;王奶奶嚇了一跳。
一雙腳出現在臺階上方,慢慢地,這人走了下來,先是修長的雙腿,然後是瘦勁的身軀,由於逆光的緣故,這人的臉籠罩在陰影裡看不分明。
&ldo;你別過來!你是什麼人?!&rdo;王奶奶喝道。
&ldo;你這是在幹什麼?&rdo;那人聽話地停下了腳步,稍微歪了歪頭,模樣倒有幾分可愛,不過王奶奶完全不會有心情欣賞這些。
她猛地鬆開拖著齊邵的手,慌張地說:&ldo;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就剛下來,就看見他們倒在這。一定是我兒子那個小畜生乾的!昨天警察剛抓走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rdo;
&ldo;你兒子不是昨天被抓走的麼?你剛才手裡抓的這個是今天才來的吧?&rdo;來人的聲音非常溫和,可說出的話卻毫不留情。
王奶奶退後兩步,從一旁的框裡迅速抽出一把鐮刀,剛想挾持齊邵做人質,沒想到齊邵突然睜開眼抓住了她的手腕。由於力道太大,她的手漸漸握不住鐮刀,被齊邵奪了過去。
王奶奶愣了片刻,繼而用沒被抓住的另一隻手使勁捶打齊邵,哭叫道:&ldo;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毀了神像!是不是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我的孫兒啊!&rdo;
鍾青宇快速走過來抓住她的另一隻手。齊邵不理她,去檢視一旁杜麗的情況。
杜麗還在昏迷中,呼吸微弱,看起來非常糟糕。她的身下畫著一個巨大的陣,血從她的胳膊上緩緩流出匯聚進陣裡。
&ldo;警察和救護車都叫了,馬上就來。&rdo;鍾青宇說。
齊邵小聲道了聲&ldo;好&rdo;,檢查了一下杜麗的身上,別處都沒什麼嚴重的傷,只有胳膊上的傷口,不深卻一直在流血,不知道是不是跟陣法有關。
王奶奶陰謀敗露,眼見他們要帶走杜麗,開始歇斯底里的大叫,這讓齊邵心裡特別煩躁。他抱起杜麗抱將她帶出地窖,放到通風的位置,順便去找來乾淨的布幫她壓住血管。
不久警察和救護車就來了。期間齊邵去了趟朱逸男房間,朱逸男躺在床上眉頭緊鎖,看起來十分痛苦,他小聲地喊了她幾聲,然而並沒有反應,情況也不樂觀。
晚上,鍾青宇帶著歡歡出去遛彎。歡歡本該是一頭野獸,從小被他養的像只家貓一樣,膽子一點點大。鍾青宇深深地為它的未來發愁,決定有空多訓練它。
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路過齊邵的房間,竟聞到了一股煙味兒。他有些詫異,敲了敲門,聽到裡面的人說&ldo;進&rdo;以後才推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