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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虞神色微惑:「見死不救?昨晚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裝得真好!」黎越金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很害怕,害怕後是更多的憤怒,越害怕他越討厭黎虞,他激動地上前,伸手揪住黎虞的衣領。
當他揪住黎虞衣領的那個瞬間,感覺身體一激靈,雞皮疙瘩冒了出來,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敏感又恐懼地左右環視,生怕下一秒視野裡又出現黑色紅眼兔子。
這個人態度真大不敬,黑兔子抬手虛虛握住自己脖頸項圈上連著的鎖鏈,逐漸握緊,看黎越金的眼神跟看死人一樣。
「小金!」陳木玲急忙拉開黎越金,隔開他和黎虞,譴責雷聲大雨點小:「不能這樣,小虞應該是真的沒聽到。」
黎大海經歷那種恐懼,對黎虞昨晚安安全全有些嫉恨,他沒有表現出來,維持著他和藹的大伯形象:「他昨晚受驚了,今早發燒,現在頭腦還暈乎乎的,你別放在心上。昨晚你沒出來上廁所嗎?就是我們回來之後。」
黎虞「仔細」回想:「我有聽見大伯你們回來的聲音,後面你們不是去睡覺了?洗澡的聲音後就沒什麼聲音了,我睡前上廁所,外面燈都暗了,你們不是在睡覺?」
睡覺,是在睡覺啊,被嚇暈在地上躺了一晚上,得了重感冒,現在說話都鼻音,呼吸不通暢,黎大海和陳木玲臉色不是很好看。
「啊對了,伯父伯母,你們好像都感冒了?」黎虞對踩敵人的雷一向很感興趣,他故作關心,真誠擔憂。
「這個……是因為昨晚……」黎大海不知道怎麼說昨晚的事情,陳木玲瞪了他一眼,又是這樣吞吞吐吐,昨晚要是他在暈之前說,說不定她還能跑呢,非得她自己回頭了才發現那東西!沒用的男人!
陳木玲瞪了黎大海一眼後,看向黎虞,愁眉苦臉地說:「小虞,你昨晚沒聽見,我們家好像進……恐怖的東西了。」
「我都說了,估計是學校裡面跟回來的。」黎越金大聲,想到什麼音量又降下去,瑞瑞不安地掃視周圍,那東西很可能還在他們家裡。
「這知道是哪裡來的有什麼用,得知道怎麼趕走才有用。」陳木玲小聲說。
「我已經聯絡大師了。」黎大海聲音壓得極低,不細聽都聽不見,他說話時一直瞄著旁邊,生怕被那東西聽了去。
黎虞裝作沒有聽懂,神色寫滿疑惑:「伯父,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恐怖的東西?蛇還是蜘蛛?」
「要是是那東西就好了,那東西咱們自己也能治。」黎大海下意識說。
「學校裡的妖怪跟過來了,你個傻子。」黎越金嗤笑一聲。
黎虞聽到這個訊息神色微驚。
黎越金看到他這副模樣,心裡終於舒坦了一些,擺著過來人的優越感,頗為驕傲:「我跟你講,你得小心了,說不定你今晚就掛了。」
「小金。」陳木玲恨鐵不成鋼,小金這孩子太實誠,什麼都直接說。
黎越金感覺越來越冷,好像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看著他,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疑神疑鬼地觀察周圍。
黑兔子有昨晚的記憶,那些嚇人的事情就是它乾的,看來昨晚嚇得還不夠狠,讓叫黎越金的這小子還這麼生龍活虎,主人雖然說不能殺人,但沒說不能幹點其他事情。
「我沒做虧心事,怕什麼。」黎虞右手託著下巴,沒放在心上,神色輕鬆,幽深的眼眸似乎流轉著什麼,讓人無來由緊張,細看卻又什麼都沒有,邪性得很。
虧心事,這三個字打在陳木玲和黎大海身上,兩人不禁想起這個房子的事情,皆是有些心虛,心虛的同時又忍不住懷疑起黎虞來,黎虞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很難讓他們不聯想到一些事上。
莫非這件事是黎虞做的?黎大海和陳木玲狐疑起來,黎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