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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來了。撓了撓腦袋打了個哈欠,就想再往床上爬。
上了沙發沒躺一會,突然驚醒,不對啊!她不是加班來著的麼,楚希越呢?燈怎麼沒了?楚希越關燈回家了?
秦時現在腦袋裡是十萬個問號,仔細過了一下腦子裡的記憶。
她把紅色檔案看完的時候大概是十點半,那時候楚希越說她的述職報告還有三分之一就能完成,然後呢?
然後我就睡著了?
天吶,現在秦時恨不得把自己的腦子挖開了看看裡面是不是都是漿糊,這種時候她睡著了?明知道楚希越身體不好她居然睡著了?
趕忙摸索著朝房門走去,黑乎乎地什麼也看不清,只有窗戶邊有點月光,但也照不到門邊。
秦時顧不得半路撞到茶几的痛意,蹦著腳跳到了門邊。
“啪嗒。”
意料之中的光明沒有出現,依舊是一片黑暗。
想到某種可能性,秦時抬眼向沙發上方望去,果然,空調顯示屏都是暗的。
停電了還不知是跳閘了,總而言之,現在沒電。
可是楚希越呢?
秦時定下心來屏住呼吸側耳傾聽,除了自己胸腔心臟的跳動聲尤為響亮,還有另外一道淺淺的呼吸聲。
繞過茶几的位置,秦時摸索著慢慢走到窗邊,藉著月光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辦公桌那。
心心念唸的那人正乖乖地趴在辦公桌上,看來也是睡著了。
心神歸位,知道她還在就好,睡意瞬間湧上來,強撐著眼皮去沙發邊把自己的西裝撿起來給那人披上。
打著哈欠,低下身子打算給楚希越把兩邊攏攏好,手觸碰到楚希越面板的瞬間,一陣熱意透過面板傳了出來,秦時一個激靈睡意一下子飛到了九霄雲外。
把楚希越的臉毫不溫柔地撥了過來,都不用額頭貼上去試就能感覺出她現在的身體熱的發燙。在桌上摸出楚希越的手機開啟閃光燈,把手機倒置在桌上,閃光燈的光直直的照到天花板上,藉著邊緣不太刺眼的光,明顯能看出來楚希越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該死!秦時一邊那楚希越的手機撥通自己的號碼一邊狠狠拍著自己的腦門,她怎麼就睡著了呢!
熟悉的歌聲響起,楚希越嘟囔了一下,難受的皺了皺眉。
秦時找到自己的手機之後第一時間撥了一個號碼出去,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立刻回到了楚希越身邊。看著身邊人不時嘟囔兩句聽不清楚的話,眉頭緊緊的皺著,很是難受的樣子,秦時的心裡是又酸又急。
楚希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了,一睜開眼就看見滿目的白色,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藥水味和消毒酒精味,外面走廊裡不斷傳來放輕了的腳步聲,還有輕聲地說話聲。
門一被推開,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依次走入,秦時走在最後。楚希越下意識的朝那裡望去,動作大了些,扯得還掛著吊針的右手生疼,不由緊緊蹙了蹙眉。
走在最先的是個有著精緻外表的女醫生,一頭清爽的短髮顯得人非常幹練。
醫生看了眼藥水滴下的速度,調了調點滴上的開關,讓藥水滴得再慢一點。然後把手朝旁一伸,身旁一直朝著醫生花痴的小/護/士適時地遞上溫度計,醫生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掀開了楚希越的被子。
“喂!”就在楚希越被這出乎意料的動作驚得呆在原處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之時,秦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最外圍撲了進來,半個身子牢牢地壓住的被角。順便,還有醫生的拿慣了手術刀的手。“秦越!你流/氓啊!”
“切!” 醫生也就是秦時口中的秦越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地把秦時推開從被子裡抽出自己的手,看著秦時那副護犢子的樣子就想吐槽,“對你流/氓我還沒那麼重口